年轻的“女说客”独自推开病房的门,吱呀的门板声引起了陪护人员的注意。
“你……”
“是简院长让我过来的,可以让我们单独聊一会吗?”
岑宁极度艳丽的笑容常规性地让人发怔。
即便同为女性,护士小姐依旧失神片刻,接着才应:“当然,但她一直不肯和任何人交流。”
岑宁笑容不改,“我知道。”
在这种仅有一方难以启齿的事件中,“受害者”与“好心人”原本就是两个不对等的身份,无论说什么都是在揭人伤疤。
沉默,是她对自己最后的保护。
“我只需要十分钟的时间,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把这里的监控暂时关闭。”
护士脸上闪过诧异神色,犹豫片刻后还是点了点头,走出去带上了门板。
岑宁抬手,把门帘和遮光帘都拉了起来,然后才把目光放到病床边。
小姑娘依旧一动不动地坐着,仿佛这里发生的事情都与她无关,唯独哭得红红的眼睛才显示着她是个有感情、有思想的活物。
“我想你能听清我说话,对不对?”
在来之前,岑宁询问过医生,得知眼前的姑娘只是声带受损无法发声,有可能是受过巨大刺激,才造成了偶尔精神涣散。在大部分时间里,她的听力和神智都没有任何问题。
话音落下半晌,房间里寂静无声。岑宁并不着急,只是抬头看了一眼,监控摄像头的工作灯刚好在这时熄灭掉。
她淡定地抬臂,手指摸上胸口的衬衫纽扣,一颗接着一颗解开,接着是短裙,直到身上的衣服都脱落到地面。
岑宁仍然扬着颀皙漂亮的天鹅颈,噙动红唇,温柔道:“小妹妹,你觉得我肮脏丑陋吗?”
失声少女的余光瞥到一片洁白曼妙的光影,机械地抬起了头。
映入眼帘的这副躯体纤丽无暇,仿佛只增减一分一毫都不会再像这样完美。
她第一次见到如此美好的身材,而且还是以这种爽落直接的方式。
与“丑”字毫无关联,近乎惊艳的美丽让哑女稍稍怔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