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芷扶着她，轻轻给她拍着背，“我不喜欢他，我只喜欢你一个人……”

“喜欢我你还去找他！”祈小姐又是暴躁的一嗓子。

“他只是给我介绍工作……”

“介绍工作要介绍一晚上？”孤男寡女大晚上呆在一起，难道只是聊天？祈又扬又不是傻子，霍泰迪的外号能是徒有虚名么，“他是不是欺负你了？”

“没有……”

祈又扬觉得她可能是不理解“欺负”的具体含义，于是换了个更直接的说法，“他……是不是占你便宜了……”

“怎么可能！！！”白芷听到这个具体含义以后，原来她说的欺负是这个意思，白芷表现得比祈又扬还激动，“我的‘豆腐’只能给你吃，怎么给别人呢！”

白芷用占有欲极强的语气在宣誓自己的特权，吃豆腐……祈又扬不否认，她这个比喻用得十分“生动形象”。

“阿扬，你的‘豆腐’也不能给别人吃……”白芷蹙眉认真凝视着她的脸，似乎像是谈论到一个十分严肃的问题，“都是我的，只能让我吃。”

白芷虽然不擅长人情世故，但是有些事情只有她们两个人之间才能做，她明白的。

“那你晚上怎么不回家？”

她只是怕孤单，所以才待在霍达那学东西，要是知道祈又扬昨天晚上会回家，她肯定巴不得一秒钟就飞回来，“我……嗯……疼……”

“又怎么了？”

“我……”白芷捂着肚子，和上个月一样的疼痛感又来了，这回她知道发生了什么，白芷揉了揉自己的小腹，然后委屈巴巴地望着祈又扬，道，“下面好像又在流血了……”

阿扬说这样的血会一个月流一次，白芷刚好来到人界两个月，也就是说，再留一次血，她就能去找狐尊，变成真正的人类了。如果能变成人类，就算每个月流血她也愿意，因为阿扬会陪在自己身边啊，每次流血的时候，她对自己比平时都要好。

“阿扬，我要喝甜甜的那个……”

祈又扬懂她，她说的是红糖水，不管多虚弱都在想着吃，“你等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