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如老者，秦玄羽可以接受。

但他不能接受的是，自己不如一个连古武功法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同龄人。

“一定是我修炼的古武功法比张炎那小子难。”

心里有了这个念头，秦玄羽顿时开心了许多。

老者似乎感受到了秦玄羽不甘的心情，于是他假装无意的说道：“其实你小子也没想象中那么愚钝，毕竟在华夏三千余万名武修当中，我只收了你一人做徒弟。”

闻言，秦玄羽眼前一亮，感觉又多高兴了一些。“大师父，你的意思是说，不是因为我从小跟你生活在一起才收我为徒，而是因为我天赋比别人强，所以才传我功法，教我招式？”

“废话。”老者在电话那头翻了个大大的白眼。“你要是个蠢蛋，老子干嘛教你那些东西？当然了，这跟你能修炼黑皮书上的功法也有关系。”

有关“黑皮书”的事一出口，老者又猛地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。

秦玄羽眉头一拧，好奇问道：“黑皮书不是你创的功法？”

黑皮书。

突然谈到这个东西，老者的思绪飘忽，仿佛回到了当年，他的师父把这件东西交给自己的那天。

“为师修武两百余年，走遍华夏山河，始终未能寻得祖上所求之人，你当承此遗志，救我华夏于火海深江之中。”

“师父，如果我也找不到能修炼这门功法的人呢？”

“那便是你之命，亦是华夏之命。”

……

“老头子，你怎么不说话了？喂？你还在听吗？”

秦玄羽的声音，扯回了老者心神，老者定了定心，大大咧咧道：“老子还要打牌呢，没别的事赶紧撂了吧。”

在此过程中，秦玄羽又想到，张炎天赋虽强，不死金蟾功听上去好像也很牛掰的样子，但再怎么说，他不也还是挡不住自己一记剑指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