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珈不说话了。

赫沉却不依不饶，“想知道为什么？”

等她带着醉意的疑惑目光看过来时, 他才诱导似的开口道：“要不要来试试？随你怎么实验。”

说完咔嗒一声轻响, 黑色皮带的金属扣被白皙修长的手指利落打开，仿佛他在给一把手.枪上膛那样迅速。卫珈怔怔地看着他的动作, 像一个做实验认真观察的好学生。但她看着赫沉的手，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花了。

“怎，怎么实验？”她脑袋发晕，说话好像都有点结巴。

一只手伸过来握住她的。

“不要！”她没来得及思考, 下意识地喊了一声。

“什么不要？”他重新将她揽在身侧, 闻着她身上的清香与酒香, 垂眼哑声道, “不是好奇？现在给你机会, 想做什么做什么。”

卫珈呆呆地开口：“我……”

她？她想做什么？

脑子里像是灌了浆糊进去，一点也转不动。

赫沉握着她的手, 感受到了她掌心的温度，还有鲜活血液奔涌所带来的生机勃勃的脉搏。那一瞬间他呼吸忍不住一滞。

还不够。

对她的渴.望，这一星半点的甜头并不能疏解。

卫珈手臂上压着他的手，这种仿佛要被绝对掌控与摆布的感觉她突然间心慌意乱, 喉间也一阵阵地发干。

“想不想继续？”

卫珈支支吾吾，说不出话来。

“我问过你的意见了, 你没有喊停。”赫沉眸色渐深，“那就继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