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圆了孔子的梦，但是看着这样的夫子，他也心感悲痛。

孔子伸手收拾好自己的衣裳，靠在门上，抬头去看天上的白云。

“我老了，老了喜欢读《易》。”

“这世界，本就是循环往复，没有不变的道理。”

孔子伸手，拍了拍林毅的手。

他看向林毅，眼中虽然释然。

“林君，你不必忧心自责，我很好。”

“虽然我失去了由和仲由，但是我知道，他们这一生都未曾辜负自己的道。”

“丘，也不悔行自己的道。”

孔子看向林毅，林毅笑着道：“好。”

林毅坐在孔子身边，也和孔子一样抬头看着白云。

“夫子，想要知道后世人对夫子的评价吗？”

孔子捋着胡子，眼中平淡。

“我读易多年，人之善恶语，且听且不听。”

“不患人之不知己，患不知人。”

“我想知人。”

孔子看着林毅，笑着说道：“小友，不妨一说。”

林毅正襟危坐在侧旁，拱手，说道：“后世对您有两种说法。”

“有人说，您的儒家学说限定了后世读书人，造就千年的腐儒、蛀虫，是糟粕，是千古遗罪！”

孔子听着林毅的话，面上依旧不悲不喜，他看着天上流动的白云，似乎完全猜到和接受了世人对他的评定。

弹幕听着林毅这样的话，也陷入沉思。

“说实话，夫子的思想确实有进步性，尤其在为人和艺术上却是提出了不一样的思想见解，但是有一样，夫子没法辩驳，就是他主张周礼！”

“夫子有些事情却是有些板正过头，虽然这不妨碍他成为后世先师，但是后来很多迂腐的东西，也却是是从夫子的儒家学说发展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