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倒是一脸清闲的表情,神色平淡的说:“哎呦,快来瞧瞧,这位夫人抢了我的东西,还蛮横不讲理的问我什么意思。”
贵妇人的瞳孔放大,表情冰冷,她忙掏出手机说:“你这是扰民,我可以报警把你抓走,耍无赖是吗,行,老娘陪你玩。”
说完便在手机屏幕上慌张的点着号码。
这时,渣哥从帐篷里钻了出来,他站起身,掸了掸上衣,阴阳怪气的看着贵妇人说:“快报警,就说我俩扰民了,哦,对了,一会警察来了我正好也要说说你的事。”
贵妇人上下打量着渣哥,一脸好奇的说:“我的事?我有什么事?你要说不出来我就告你诽谤,让你俩都去牢里蹲着。”
渣哥听后哈哈大笑,他夸张般的笑弯了腰,捂着肚子说:“我见过不要脸的,还没见过你这种脸皮像城墙厚的女人,好,既然你想听,那我就跟你掰扯掰扯,第一,你把我兄弟打成这样,是不是属于故意伤害,单凭这一点,我就可以让你这上市公司的老总颜面尽失,让大家看看你这公众人物是一个什么货色,第二点,薛欣妍虽然是你的女儿,但她已成年,你没有权利去阻挠年轻人的爱情,更何况,你竟无耻的把女儿藏了起来,不管她在哪,你都犯了监禁罪,应该坐牢的是你,你反倒恶人先告状,好呀,报警吧,警察来了我还有很多话要说呢。”
渣哥一口气说了很多,我第一次觉得渣哥很有口才,刚才他口中所说的我既然从来都没想过。
贵妇人听得目瞪口呆,满脸的惶恐和不可思议,她慢慢放下手机,看着渣哥说:“我女儿有权利选择自己的爱情,但绝不能是这个小子。”
我听后异常气愤,看着贵妇人大声说道:“我怎么了,欣妍和我青梅竹马,两厢情愿,倒打一耙的是你才对。”
渣哥也说:“对呀,欣妍喜欢他是自己的选择,你没法左右自己女儿的爱情。”
贵妇人听后阴冷的笑了笑,看着我说:“你俩休想在这威胁我,也别想跟我耍无赖,老娘什么场面没见过,你以为用这种方法就能吓到我吗,简直是痴心妄想,幼稚肤浅,既然你俩觉得住在帐篷里舒服,那就住着吧。”
说完又看了看渣哥,转身径自向小楼走去。
渣哥一脸的从容无畏,他从上衣兜里掏出一盒烟,递给我一根,点着后深深的吸了一口,看着小楼说道:“哼,她是没理由赶咱俩走,才会像缩头乌龟一样躲进楼里。”
我看着渣哥说:“现在怎么办,咱俩走吗?”
“走个屁,她现在胆怯了,咱俩应该乘胜追击,继续守在这里,什么时候知道薛欣妍的下落了,再走不迟。”
我满脸佩服的望着渣哥,他此时就像一个老谋深算的军师,大有一种运筹帷幄,决胜千里的架势。
我有些愧疚的说:“渣哥,你陪我做这件事,耽误了你出摊挣钱,我总觉得过意不去。”
渣哥睨着我说:“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干啥,你的事就是我的事,再说,我看你天天浑浑噩噩的很来气,一个年轻人活成这个样子,还能干成什么大事。”
我俩钻回了帐篷,起了两瓶啤酒,渣哥大口大口的喝着,我问渣哥说:“渣哥,那下一步该怎么做。”
“走一步看一步吧,那老女人是个公众人物,咱俩天天耗在这里,对她肯定会有影响,她又不可能采取强制手段对付咱俩,最后她肯定会服软的。”
帐篷外,远山含黛,近水缠绵,蛙声起伏,夜朗星疏,世间万物都在这安静的夜色中沉寂下来。
小楼的灯光熄灭了,渣哥依旧坐在帐篷口吧嗒吧嗒的抽着烟,我窝在里侧沉睡过去。
欣妍,你在哪,我该怎么办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