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玺觉得索然无味,脱了外套,往房间走。刚打开房门,忽然闻到一股淡淡的幽香。
接着,忽然有人靠了过来,搂住他的脖子,柔柔地说:“回来啦?”
魏玺垂眼。
凌真今天打扮过了。
她穿了一条红色的纱裙,颈后系带的款式,露出纤细的锁骨,还有胸口莹白的皮肤。她还化了一点妆,眼尾被眼线拉长,微微上挑,带着一点媚。
本来就好看的人,稍微打扮一下,就叫人移不开眼。
魏玺指尖一蜷,明白过来,这是在安慰他呢。
凌真有点羞怯,抬眼盈盈地看着他:“崽崽被接到妈妈那里了,今天晚上妈妈带他。”
魏母现在身子骨康健,她住的地方也有护工和保姆,魏云过去住过不少次。
魏玺唇角要笑不笑地勾了一下,掐着她的腰抱起来,压到墙上:“终于想起我了?”
凌真扶着他的肩膀,低头在他额上亲了亲,“我一直想你啊。”
说完,有点委屈:“但你小心眼,你晚上都不抱我了。”
魏玺没告诉她其实他仍然抱着她睡,只不过睡得比她晚,气得比她早,所以凌真没发现。
他笑了笑:“表达不满。”
凌真哼哼两声:“孩子的醋你也吃。”
魏玺搂着她腻了一会儿,凌真订的烛光晚餐到了。
两个人吃了饭,还喝了红酒,凌真的脸颊很快变得像身上裙子一样红。饭后,魏玺抱着她,在安静的客厅里轻轻地晃。
凌真缩在他怀里,闻着魏玺身上冷冽好闻的味道,软软地问:“消气了吗宝宝。”
魏玺低头,咬了咬她的鼻尖:“叫谁呢。”
凌真笑着去摸他的脸颊:“你也是我的宝宝。”
她一身雪肤透粉,双眼雾蒙蒙的,借着一点醉意,凑到他耳边轻轻喊:“宝宝呀,魏玺哥哥,我的宝贝……”
魏玺被撩得没命。
红纱的细带被解开,他抱着她从客厅辗转到房间的大床上。
他的宝贝被一遍遍打磨,向他展露最脆弱柔软的内里,在他怀里细细地战栗,一声声叫唤。
直到很久过去,凌真汗津津地躺在他身上,不舍得睡过去。
她的手指碰着魏玺下巴上的胡茬,小声说:“我以后不这样了。”
魏玺搂着她,大手在被子底下掐了一下:“哪样?”
凌真还酸软着,嘤了一声捶他胸口,然后下巴硌在上面,抬眼看他:“我第一次当妈妈,经验不足,你不要生气啦。”
魏玺其实并不想承认生气。
太幼稚了。
本质不过是……为了引起她的注意。
可凌真还怕他委屈,接着说:“以后爱崽崽,也爱你。”
魏玺眸色深黑地盯着她。
凌真抿唇,笑着回望他:“母爱我无师自通,但爱……是你教我的。”
男人没有说话。
这一夜春宵将尽,窗外的天色渐渐透亮。
魏玺抱着她,很久之后才轻轻笑了一声,把睡过去的凌真抱紧了。
她才是天上天下最珍贵的宝贝。
把最动听的话说给他听,把最纯真的爱交到他手心。
这样的,这样的宝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