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娘亲昨日还向我问起你,说是让我邀你去我家玩上几天。”
谢轻谣也是想起了当日,宋夫人说让自己教导宋飞灵诗才的事情。
“好,改日我便登门拜访。”便答应了,正好自己考女官的话,也是需要学琴,眼下不是正好有个宋飞灵宋老师。
两人便相约了时间,要一起去游玩。
不一会,张夫子就捧着厚厚的书来上课,几日不见,张夫子今日似有喜事一般,看起来十分高兴。
“今日我们来讲一讲策论,看看你们平常都该如何写。”张夫子的声音极是认真,那厚厚的书皆是策论之中的瑰宝,收藏于诸子百家的竹简上,后由后人摘录下来,成为课本。
这堂课正是谢轻谣需要上的,平日里张夫子讲的都很是笼统,她极少能听的明白,今日张夫子更是举了几个不同的例子,并将每个例子最为仔细的讲述了一遍。
谢轻谣这堂课听得很是认真,这考女官一事可是不能在马虎了,自己必须得认真对待,而且近日就到了报名的时节,自己必须得去同谢天阳商量一下才是。
一天又是这样过去了,今日谢轻谣却并未一下课就走,而是朝着宋飞灵挥了挥手示意她先走,如今她还有话要同张夫子说。
“夫子,不知可否将前几年的女官大选的策论试题借于我摘抄一份?”谢轻谣在现代时,正好赶上的应试教育,所有人拼命的学习并不是为了学习,而是为了通过那最后考试。
这试题每年分辨下来也是有规律在其中的,不知道古代的试题会是什么样的,会不会也有迹可循,这策论前几年的试题一直在讲台上放着,都没有人翻。
“就在这放着,摘抄完了作答,拿来我看看。”张夫子扫了眼谢轻谣,只说了这一句话,也是出了月华厅,甚至都不给谢轻谣回答的时间。
谢轻谣此刻也是欲哭无泪,平白无故,她自己却是给自己布置了一个作业,这个作业对她来说还是极难!
拿了那几张试题后,就回到了玉兰苑开始摘抄,并且写到了不同的宣纸上面,方便自己作答。
她先是写了一份,却发现语言实在是硬伤很难掰的过来,白话文写多了怎么写也写不出文言文的效果,折腾了许久,连晚饭都未曾吃,浅秋和元宝催了好几遍都被谢轻谣给打发了,柳月含也是来催了几遍,也无法只得把饭菜,放在了桌子上。
终是月悬半空她才写出一个相对满意的策论,虽说里面她刻意加了许多的之乎者也,但是理念看起来并无冲突,颇有些古人的意思。
这般想着,只啃了个冷馒头就洗漱一番躺下睡着了。
第二日又是起了个大早,她要把昨日写的策论今日拿去给夫子看,也不知道夫子觉得这是好还是不好呢?谢轻谣自己心里也是没底。
到了学堂之后,就端正的坐在座位上耐心的等着张夫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