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周灿来的一路也心有困惑,明明陈府的佃户庄堡里足够容纳数百户人家,整个禹城也都风传陈到聚拢流民灾人上千口子,可现在打了一路,完全就是雷声大,雨点小,人影似屁毛。
“不对劲儿…有问题!”
看着眼前的乱斗,周灿心中升起不好的感觉,于是周灿狠声下令:“把那帮混种里的领头爷们活捉带来,爷要问问清楚!!”
由于周灿人多势众,陈靳不过寥寥几十人,也就撑个片刻,陈靳这些人就全部被拿下。一通逼问,陈靳被带到周灿面前。
看到陈府佃户庄堡的领头人竟然是个老家伙,这让周灿唾口不屑:“老畜生,陈家是没有人了…让你这么个老骨头来撑门面?”
“哼哼哼!”
陈靳乱中被打了数棍,现在能够喘气也算是奇迹,他粗息几口气,强撑还声:“贼种,老夫虽老,却知忠主,你等浑人以贼行浮世…早晚有一日,必定落同样的下场!”
“放肆!”
周灿气急,抬脚踹来,陈靳哪里撑得住,直接昏死过去。
瞧此,周灿直接跳过陈靳,让后冲其它人道:“找,挨门挨户的给老子找,老子不信…这么大的佃户庄堡就这几十人,除非陈府的那些狗杂种们全都长了翅膀飞走!”
“得令!”一众家奴立时散开,以作强人之为。
当周灿带着数百家奴大闹陈府的佃户庄堡时,禹城内,孔伷总算集合起衙差、捕头、团练都伯,所有当差的满打满算也不过百人。
“尔等都听着,此番只要能够退贼平乱,本官一定给你们请功!”
虽然孔伷大话口气满天飞,可对于衙差、捕头这些老油条而言,他确实不够看,除此之外,这些衙差捕头团练都伯也都心眼多如莲藕洞,十个里面九个半都是依托冯栎那些乡绅名望,平日除了混吃抹油外,根本没有干过正经事,此时孔伷要众人去拼命,鬼才愿意。
孔伷见麾下诸官不应,气的咬牙切齿,几通呵斥,衙差捕头团练们哼声:“我们去看看!”
话落,这些人悠哉哉的往城南赶去,只是路上不断有人偷偷撒丫子,来到城南河畔亭子方向时,百十号人只剩下孔伷及十几个衙差捕头头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