控诉的声,带些赌气。
“宝贝,我要怎么做你就不痛了?”
第一次,不,准确来说是第二次做这种事,寒臻有点摸不着头脑了。
他以前完全没有经验好么?
这种事,应该算是一种病吧?不知道墨有没有办法。
夏暖不理他,寒臻本着不放弃任何一个方法的原则拨打了墨的电话。
那边可能在忙,响了几声才接通。
“喂?”
寒臻开门见山“她说痛,缓解方法。”
听到他莫名其妙的话,夏暖猛地扭过脸,看见他正在打电话。
这个她不言而喻就是她了。
这么私密的问题寒臻说的脸不红心不跳,反而有一种虚心求教的感觉,夏暖自己都替他羞。
知道拦不住,索性就窝在他怀里装死。
寒臻三天三夜没出卧室的事寒潭传的可谓是人尽皆知,其中就包括墨。
听到他的话,墨秒懂“药膏在你书房右边第一个的抽屉里,早就准备好了。一天尽量多涂几次,还有,记得下次怜香……”
因为两人挨的近,墨的声音夏暖全都听到了。
听到他越扯越多,再也忍不住夺过寒臻的手机把电话挂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