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便根本不顾主仆礼仪,直接转身跑出了房间。
宋梓瑶凝眉看着陆仪方,不知道自己说错什么话了。
一脸歉疚地说:“我刚才是不是哪里说得不对?”
陆仪方叹了口气,“紫兰一直与我为伴,向来对男女情爱之事闻而脸红,你这样当着她的面儿说要给她说媒,她当然会难为情了。”
“哎,我怎么没有想到这点……要不我们现在去看看她。”
“现在去,只会让彼此更加尴尬,过几天就好了,只是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提及此事。”
宋梓瑶微微点头,没想到自己和严雪翎是好心办坏事。
天色已晚,月亮已经升至中天,两人随便聊了几句就各自回房就寝了。
林韵寒泛着小舟,来到飞花阁,移步进去,却见母亲在侍弄一些旧物。走过去,母亲立刻把一个雕花檀香木盒关上。
转过身来,尴尬地笑了笑,“韵寒,这么晚了,为何还要泛舟至此。虽是夏季,可夜晚拂风微凉,你又有孕在身,应该好好休息。”
林韵寒坐了下来,眼睛看着那个被关起来的锦盒。
问道:“您刚才在看什么?”
“就是一些陈年旧物,搁置久了,都有污渍了,我拿它出来清理一下。”
林韵寒没有多问,垂眸,“母亲,严雪翎今儿怎么跟您说的,她和紫兰到底怎么回事?”
杜英笑了笑说:“其实,严雪翎跟我说她有她的苦衷。也只不过是去寻一个旧友,拿着陆仪方的布匹当作抵债的东西,自是不好意思当着众人的面说。”
林韵寒似是了解了。
想了一下,问:“那路遇歹徒,这事应该另有隐情吧?”
“不愧是我的女儿,仔细推敲就能知道这只是一个堂而皇之的理由。谁会为了几匹布,光天化日之下明抢呢?”
“那到底怎么回事?”
杜英叹了口气,“严雪翎杀了人。”
林韵寒立刻起身,特别紧张。
这样一个能够杀人的女人,却被宋梓瑶当成最交心的朋友,不免为宋梓瑶担心起来。
“怎么杀人了?”
“实际情况是这样的,她拿着布匹去抵债,不料那人对紫兰起了歹心,便把严雪翎扣押在了另一个房间,对紫兰实施暴行。严雪翎急中生智,与恶人拼搏时磕到了膝盖,同时也杀了恶人,只是,紫兰的清白之身已经不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