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瑜听他这样说,望了一眼卞显成,“卞副将,我们先下去吧,不要耽误了他救疏楼兄。”
“上官将军。”卞显成踌躇着说,“我们并不了解他,万一他是西玄国派来行刺将军的……”
“西玄明知疏楼兄身中奇毒活不过今日,他们又何必多此一举,派人来刺杀呢?”上官瑜反问道。
“这……”
卞显成依旧犹豫着,仔细分析了下他的话,觉得说得有道理,于是点头道,“好,我们出去吧。”
“嗯。”
“有劳了!”卞显成朝余邪抱拳施一礼,转身,随着上官瑜走了出去。
余邪走近床沿看着脸色苍白,嘴唇黑紫的沈疏楼,他搞不明白楼主为什么要救他。
他和楼主到底是什么关系?
楼主整整消失了两年,这两年,楼中出动了所有的力量都没有找到。现在,没想楼主却突然出现了,而且出现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让自己救沈疏楼。
余邪站在床沿盯着沈疏楼看了很久。
算了,不管他与楼主是什么关系,既然楼主让他救,那他就救吧。
余邪从右侧挎包里拿出银针摊开摆放成一排。
然后,拿起银针直接扎进沈疏楼心口处的颤中穴,轻轻转动一会儿取出,银针半截呈黑色。
余邪一双漆黑的眼珠闪过惊诧,“没想到这竟是北幽失传许久的幽冥泪。”
北幽的失传已久的幽冥泪突然出现在西玄将士箭上,这真是有意思。
余邪嘴角扬起一抹不符合他外表的邪笑。
将军府。
“沈兄。”已经致仕的两朝太傅徐知达走了进来。
“徐兄,你怎么来了。来,快请坐。”沈牧站了起来,迎徐知达入座。
徐知达入座后,很快有婢女奉上了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