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颜儿……颜儿……颜儿……”沈疏楼神志不清的躺在床上,头上冒汗,嘴唇干裂,但一直喊着一个人的名字。
大夫查看沈疏楼的伤口,叹息道:“将军连中四箭,但都没有伤及要害……”
听到将军没有伤及要害,卞显成高兴道,“将军没事就好,没事就好。”身后的几位将军也个个都松了一口气。
大夫见自己话还未说完就被打断了,他连忙又补充道,“将军虽然未伤及要害,只是……”
大夫看了眼卞显成,在犹豫着如何开口朝副将说明情况。
“只是什么?”这时,处理完战后事宜的上官瑜进来问道。
“对啊,只是什么,赵大夫,你快说。”卞显成问道。
赵大夫见两人都一脸迫切的样子,他组织了下语言,说道,“将军虽未伤及要害,但箭上有毒,而且是一种罕见的至毒。”
“所以,赵大夫你是说将军中毒了?”卞显成明白了赵大夫的意思。
“是。”赵大夫答道。
“赵大夫,可知疏楼兄中的什么毒?”
“不知,这种毒老夫见所未见,闻所未闻。不过从毒性看来,此毒阴狠霸道非常,而且中此毒者一直会昏迷不醒下去。”
“那赵大夫可有解毒之法?”
赵大夫往后一退,躬身惭愧的说,“请上官将军恕罪,老夫实在是无能为力。”
赵大夫从医三十余年,是火云军的军医,以前一直跟随沈牧行军。他医术高明,救过的将士数不胜数。行医的这些年,军中将士对他都颇为尊敬,就连老将军沈牧对他都很尊敬。
现在他行如此大礼,必然是真的无能为力了。
“疏楼兄还有多少时日?”上官瑜心情沉重的问道。
“可能活不过……七日。”
“怎么会这样?怎么会这样?”卞显成喃喃道。
先前他以为将军昏倒还以为是将军受伤失血过多才导致的昏迷。原来,将军是中了毒。
这西玄人真是阴险歹毒,竟在箭上抹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