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姚总,您和谭崇富有什么恩怨吗?为何这般生气?”林潇忙问。
“老姚,你这是为何?”程菲说着,上前为姚仁贵捶背,“林哥哥刚坐下,第一次来家里做客,你也不顾及别人感受,发这么大脾气!”
林潇给姚仁贵端上茶,道:
“姚总,您坐下喝口茶,有话慢慢说!”
姚仁贵年近六旬,身体微胖,头发快掉光了,喘着粗气,坐下来喝了几口茶,说道:
“林先生,你有所不知,这个老贼谭崇富,当年差点把我害死!”
“什么?”林潇故作惊讶,“还有这样的事情!”
程菲继续捶背,姚仁贵情绪渐渐稳定下来,回忆起往事:
“想当年,大陆有政策,将三川划为经济特区,这里机会多,于是我跟风来三川创业。在这里认识了谭崇富,他是H省潮源人,离三川不太远,我出生在香港,祖籍也是潮源,算是半个老乡,平时交好,结拜为异姓兄弟。
我家庭基础好,做建材方面的生意。谭崇富家境贫寒,但是手脚麻利,脑子也好使,肯吃苦,我便让他来我公司,帮我打理生意。后来生意慢慢做大了,生活好了,我娶了老婆。
可是这个人面兽心的东西,竟然暗地里勾引我老婆……有次,他们偷情时被我发现了,我恼羞成怒,拿刀和他拼命,没有想到,竟然被我老婆从后面绊倒……谭崇富夺走我手中的刀,捅了我几刀……我昏死过去……看看我后背上的疤痕,就是那次留下的!”
说着,谭崇富愤恨地撩起衣服让林潇看,果然,伤痕累累,触目惊心。
“太可怕了!太狠毒了!”林潇惊道。
谭崇富缓了口气,继续说道:
“更让我没有想到的是,这对奸夫**还偷偷转移了我的财产,把我公司掏空了!最后,我是赔了夫人又折兵,悲愤交加。
无路可走,我只好逃回香港,卧薪尝胆,忍辱负重,重新开始,慢慢有了资本和人脉,然后涉足房地产,发展壮大,才有了今天的规模!”
林潇心情沉重,说道:
“原来还有这段悲痛的往事,姚总,我理解您的心情,如此深仇大恨,放在谁身上,都是一块去不掉的伤疤!这个老贼谭崇富,阴险毒辣,作恶多端,虽然只是个商人,可是他背后有大靠山呀!
他的合伙人之一杨一勤,是我大学同学,我相当了解他!他父亲大权在握,可是惹不起啊!”
看到姚仁贵愤恨的神情,林潇又故意以言语相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