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肆!本王既往不咎,你倒是心疼了不曾?你命都不保了,要这些钱财何用?再说,你刚刚说什么钱粮人马任本王调用,怎么?我只动了第一个字,后面的粮人马还没动,你就心疼了?再说,我这是要打仗,又不是囤积了享安逸,你有何疼惜的?”
“大王您还不如直接差遣微臣远赴边疆得痛快了。”
“你要杀敌将功赎罪有的是机会,本王早就想好了,一旦战线拉开,本王任命你为震东大将军,你震天堂厉害,要震天,我倒要看看你可镇得住边疆。”
震天堂堂主无言。
“无异议了?哈哈哈!那好!你我兄弟今日放下身份享受一段轻松自在的生活可好?”
由不得任何人说不好,立即有人吩咐戏台上席幕拉开,曲艳楼歌声荡漾,从外面听来似乎又恢复了过去那歌舞升平的岁月。
“来来来?小二快换了热茶,这茶冷了。”
周小飞天言立即上去张罗着。
“上次大王来尚锦城转眼都有好几年了。”
“嗯?说了放下身份,你我兄弟,不用称呼什么大王,别人眼中我是王,在你这个昔日兄长面前,我不成了二弟了?呵呵,来喝茶。”
“喝!”
“这里的人换了,可是茶没换,时间变了,这曲艳楼没变,还是当年我来这里时看见的楼,喝过的茶,想来你也有过精心照料,没有更改这里一砖一瓦,倒也有心了。”
“是的,这些年我就按照大王吩咐,将牌匾换做了‘曲艳楼’。”
“说过了不用脚大王,听了喝茶都变了味道。”
“好!哥我这就不讲什么君臣规矩了。”
夜渐渐降临,曲艳楼灯火通明,歌舞升平,似压抑了太久,终于得到绽放,起初戏台上跳舞唱曲的伊人们都生涩紧张,后来慢慢的没有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,之前的恐惧渐渐的在花枝招展中淡去。
很晚天安国的王与震天堂堂主竟然聊天说地快乐中趴着睡去,周小飞见两人已经熟睡,示意下面无需歌舞,天安国国王的侍从随即上来服侍其就寝,却被那国王梦中一把推开。
周小飞不得离开,只能找了空桌趴着睡去。整整一夜,曲艳楼三楼雅间他们三人趴在桌上过了一晚。
次日三人逐一醒来,见到各人都有些诧异,但是随即又记得了一切,那天安国的国王拍拍周小飞的肩膀,说道:“小兄弟在这曲艳楼多久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