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绝对不会变成那副模样！你们，请你们相信我！”

克拉克快急哭了，他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的一个同位体居然是那样的一个疯子。

“我们当然相信你，布鲁斯。”

戴安娜说道：“在蹂躏者的故事前，我们也看到了那个拯救世界的你，不是吗？可是那个黑影，恐怕，那也是布鲁斯。”

“老爷....”

阿福听得直揪心，虽然他的精力现在都放在了尹莎贝拉身上，可是他对于布鲁斯的爱仍旧分毫未减。

相比于被超人逼着注射毁灭日病毒的蹂躏者，阿福的直觉告诉他，那个黑影不但是布鲁斯，而且，他是更加令他心疼的那个布鲁斯。

放映厅。

“那到底是什么怪物.....”

“那是我。”布鲁斯韦恩说道：“蹂躏者，还有黑影，都是我。”

“都是我的黑暗面，如果这么说你们能更好的理解的话。”

众人的目光集合在布鲁斯身上，他们知道，这一次是布鲁斯的故事，而且，是一个黑暗到了极点的故事。

这个男人，到底做了什么才要承受这样的命运。

影像继续

蹂躏者一拳接一拳的殴打着超人，他低声吼道：“克拉克，看在往日的情谊上，我可以让你选择是睁眼死，还是闭眼死。”

而之前出现的黑影也在一旁饶有兴致的说道：“你知道吗？克拉克，我们世界所发生的一切都是你们一手创造的，当你们对某个事物新生恐惧和希望的时候，就会诞生一个新世界。”

“所以，我们每个人都是这个世界布鲁斯心中最大的恐惧诞生出的梦魔。”

“他担心海王毁灭世界；他害怕阿福被反派报复失去；他想挽回父母的生命；他想快人一步拯救哥谭；他恐惧你的力量，于是蹂躏者诞生了；他畏惧失去神奇女侠，他还......我们中的每一个都杀死过你，只是有一个问题哪怕是我都不得其解，杀死你，究竟是布鲁斯对你的恐惧，还是他内心深处的.....期望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