画春当下便拽着陆水瑶往外走,荀公公正拿帕子给苍凌寒擦鼻血,可齐王却推开了他的手。
“给本王放了她,谁说是她害的本王,本王自己的身子难道不清楚么?”
“皇兄,你还要信她信多久,非要将自己的身体葬送在她手里,让母妃伤心欲绝,你才满意吗,这段时日,若不是她非要揽下这差事,你在苏凝的调理下,能变成这样,不怪她还能怪谁?”苍凌云看向陆水瑶的眼神里如同藏了一把利剑,似要将她千刀万剐。
陆水瑶从苍凌云的话中抓到了把柄,泪眼婆娑的看着榻上的苍凌寒:“殿下,我都是按照药方子上配置的药浴,这药膳虽说是我经手的,但也都是按照方子来的,您若是不信,可以派人来检验,若真的有问题,那也应该是苏凝的不是才对。”
还真正是如自己所料,这个女人居然还敢往苏凝身上泼脏水。
“皇兄,你可听清楚了,当初这个女人信誓旦旦揽下此事,出了事情,就推脱给旁人,可见她的人品是如何的下贱,这等子人怎么能留在皇兄身边伺候,莫说母妃不同意,就是我,那也第一个不答应。”
“不,我没有。”陆水瑶惊呼,“殿下,水瑶自知身份卑微,比不上公主尊贵,但——”
她的话还未说完,只听啪的一声,锦屏直接一巴掌打在她另外一边脸上。
“你是何等身份,也配和公主相提并论?”
陆水瑶双眸蓄着泪,看向榻上的苍凌寒,希望他能帮自己说一句话。
“皇兄,您若是不信,那咱们便找大夫来,索性苏凝也在府上同舅舅、舅母谈话,也免得这贱人说咱们冤了她。”苍凌云眼神扫向荀公公,“还愣着做什么,去请人,你是越老越不中用了吗,竟日日让她近身伺候皇兄?”
“是,公主!”荀公公哪里还敢耽搁。
画春摁住陆水瑶让她跪在榻下。
苍凌寒有心要为她说两句话,但他如今身体里仿佛有一团火烧似得,正难受的厉害,平日里虽也难受,但却不像今日这般。
难道真的是陆水瑶要害自己吗,苍凌寒眼神里藏着些许疑惑。
前头花厅里,温榀正与苏凝说陈杨两村要选她的老屋办厂房一事儿,还说将这事儿上奏给皇帝,皇帝定然会嘉奖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