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愿心中存下一点疑惑,当年雁山一战倒底发生了什么,为什么她记着是魔族毁了她,而药圣却说南陈帝毁了她?难道说魔族与南陈帝还有什么关联?
徐愿苦思不得其解,慢慢药起了作用,昏昏沉沉地睡去了,连岳药圣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。
她半夜突然惊醒过来,发现窗户传来阵阵拍打声,真是活活能把鬼吓个半死。
徐愿胆大得很,挑着一点灯就凑到窗边去看,这窗户还是今早岳药圣请人来新安上的,特地请棋圣加上几道阵法,牢固得很。
灯火摇曳,徐愿隐隐约约看出一高一矮两个身影,细听还有两人嘀嘀咕咕的声音。
“你这方法太蠢了,你这样子跟强盗有何分别?”一个低哑的声音抱怨着。
“你就知道说我,那你说怎么办?走窗户怎么也比走门好,不容易被发现啊。”一个略高的声音不服不忿地辩驳道。
“可是你这窗户进得去吗?”那个低哑的声音反驳道。
“那门也不确定就能进去,没准一会儿徐愿听到了,自己出来了……”另外一个人有点委委屈屈地说道。
“你可别扯了,徐愿那家伙睡起觉来跟猪一样实,那边打雷她都不带醒的,翻个身继续睡!”
徐愿本来听墙角听的蛮开心,没想到何怡不光当面说她坏话,连背后都说她坏话,真是不像话!
徐愿悄悄熄了灯,从门出去,绕道那两人背后,伪装出阴森的声音说道:“你们两人深夜造访我的祖宅,有何见教?”
关澈被吓了一跳。
相比南人,北人对鬼神更加敬畏,关澈深受家乡的鬼神之说影响,以为自己真的冒犯了屈家先祖,惴惴不安地几乎要行礼赔罪。
何怡可是在死人堆里爬出来的,他可是根本不怕徐愿的转神弄鬼,不客气地说道:“是驴是骡,拉出来溜溜,你是人是鬼,也现身说法才算数。”
关澈一边拦着何怡出言不逊,一边有些怀疑又有些敬畏地瞧徐愿藏匿的方向,不知所措。
徐愿倒底忍不住笑了起来,暴露在两人视线之内。
“果然是你这个皮猴!”何怡恨恨地把徐愿从草窠中拉了出来。
关澈闹个大红脸,看样子很想给徐愿两拳,但是又碍于徐愿有伤。
“你还真信啊!”徐愿终于止了笑,垂了关澈的肩膀一下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