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”乔松急了,“我没有!”
钟钊铭指着小金,“刚才他自己说的,说每日要给你按摩周身,可大家明明都住在一起,我想问问在场的诸位,有谁瞧见过这个贱仆给他家主子按摩了吗!”
已有几人摇头。
“我倒是记得…”谢留彬却忽然想起什么。他看向一脸怯弱的乔松,“你和小金每天都会消失一会儿。我发现好几次了,之前还觉得奇怪,问了一嘴。我记得你当时支支吾吾的,也没跟我说清楚。”
“谢少爷,借一步说话。”小金将谢留彬唤走,也不知他给谢留彬耳语了些什么。
谢留彬的脸色一变再变。
他俩说悄悄话的这会儿功夫,钟钊铭一再煽动,让越来越多的人对乔松起了疑心。
乔松脸色涨红,情急之下,脱口说道:“你们不信,可以去问郡主!我强行破境,险丧命,我爷爷带我去帝都,百位仙医束手无策,是郡主将我的命救回来的!那套针对我体格的按摩手法,也是郡主教于我爷爷的。在来清台前,我爷爷又将这种手法教会给了小金!”
“郡主将郡主都搬出来了!”钟钊铭还是不信,“你以为你将郡主搬出来,我们大家就会信你了吗!”
“我…我没说谎!”乔松还是很有底气的。
这时,诚谨过来回话:
“乔公子,小金公子,还有扶风的谢公子,二哥请你们过去说话。”
被点到名字的这几人,跟随诚谨去见清台的代理宗主裴允聆。
裴允聆正在书阁整理这一届听学弟子学籍的文书。
听晏祯说明了方才的事,裴允聍看向乔松。
“乔公子,如若这套按摩法,你和小金公子都熟悉,没了小金公子从旁协助,你可自力而为?”
乔松垂头,“自是不能。”
小金说:“后背的地方,孙少爷是够不到的!”
裴允聆点头,“那不若这样,我安排一名清台弟子照顾乔公子的起居。你们将按摩的方法传于他便是了。”
“不可!”说话的是谢留彬。他强烈反对。“此按摩之法关系到我表弟的性命,定不能传给不信任的人,更别说是陌生人了!之前小金给我表弟按摩,都是避人耳目,既然是避人耳目,那就一定有不能让外人知道的理由!”
见表哥这么挺自己,乔松很是感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