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定酒吞童子真的不再试图对它动手动脚后,薄荷蛇就重新放松了下来,一条蛇尾巴摆动的像是热情的狗狗尾巴一样,而蛇头扭回去时,对上髭切也变回了带着温度的神情。
全程髭切都没有说话,大大的眼睛里带着沉思和一些难以解读,藏在底下的情绪。
她的目光紧紧跟随在薄荷蛇的身上,将一条蛇从头到脚扫视了许多遍,像是要把这一条蛇给研究透,不放过任何一点可能透露出什么信息的细节。
眼前这样的情况,髭切沉默的时间就显得更外长。
因此那边的刀剑小队几乎都要放弃希望,自己主动重新进到房间里面,继续窝着了。
“哎呀”
忽然,他们听到髭切终于出声了。
一句感叹词里充满了意想不到的情绪。
髭切摸摸蛇头,然后抬起手臂,好让薄荷蛇不用把身体拉得太长,就能和她对视。
髭切瞪圆了眼睛看着薄荷蛇,澄澈的金色眸子里装满了蛇的样子。
“弟弟”她不自觉地提高了音量。
“嘶嘶,”薄荷蛇立刻回应虽然只能发出嘶声。
不过就算只有这样蛇类的“嘶嘶”声,也已经足够证实髭切那个不可思议的猜想。
记不得弟弟的名字是一回事,认不认得出弟弟就是另外一回事了。
“弟弟。”
再次开口唤着薄荷蛇的髭切,声音里已经没有了一丝不确定,并且用力地点了下头。
姐弟俩的这一番交流,大家都清清楚楚地看到了。
晴明猛地咳嗽了一下,“问姬,你不是说了你的弟弟不是蛇吗”
髭切道“对啊,不是蛇。”
晴明看了看那条薄荷蛇,表情复杂。
而审神者那边,已经是一片空白的脸了。这对源氏兄弟啊,姐弟,这对源氏姐弟是怎么回事,就不能普普通通地出现吗
“天啊”锻造于江户时代末期的加州清光有些跟不上这过于平安风味的发展,虚弱地捂住额头,和比他锻造时间还要晚一点的,同为新选组刀剑的和泉守兼定靠在了一起。
他们只是想要维护历史的普通刀剑而已,为什么出阵一次就要看到那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