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差那天，凌晨两点多，她就起了。

她动作很轻，但是乔聿北还是醒了，迷迷瞪瞪的问她，“几点了。”

“两点四十，你继续睡。”

乔聿北闭了闭眼，然后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，抓着凌乱的头发，打了个哈欠，然后起身去洗漱。

“你干嘛？”

他叼着牙刷，一副没睡醒的样子，“送你去机场。”

“不用，你睡你的，待会儿小志打车过来，我们俩一块儿去。”

乔聿北转头绷着脸盯着她。

沈月歌……

“好吧，我打电话让小志自己过去。”

后者满意的弯起唇角，再次钻进洗漱间。

沈经理笑了笑，情绪那么明显，小孩儿一样。

收拾好之后，三点二十出的门。

外面气温很低，隔着厚厚的外套，刺骨的空气都能渗进来，冰凉彻骨。

上了车，乔聿北就把暖气打开了，月歌摘掉口罩，哈出一口气，没良心道，“要是你出差，这么冷的天，我肯定不会出来送你。”

乔聿北嘴角抽了抽。

“你之前分手那些，是不是因为你嘴欠把你甩了？”

沈月歌眯起眸子，“还真没有因为这个跟我分手的，你要不要当第一个？”

乔聿北瞥了她一眼，“虽然你长得不算漂亮，人也不怎么温柔，年纪又比我大，但是睡都睡了，凑合过吧。”

沈月歌黑了脸，“闭上你的狗嘴！开你的车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