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冯春生,一起扛起了蛇女,准备回纹身店,那易伟也要跟着我们一起去,他说他一定要知道……这里面到底是什么事。
他要去就去吧——怎么说他也是金主,有权利知道自己的家里,为什么藏了一个白衣蛇女。
在冯春生开车回纹身店的路上,我接到了陈三立从香江打过来的电话。
“喂!三爷。”我给陈三立打了个电话。
陈三立哈哈大笑,说他已经回学校递交了辞呈——他的孙女,昨天正在鲤城开一个“心理医生”的会议,她听说陈家要举家搬迁到南越,就说她干脆不回去了,先去南越老家野龙沟看一看。
陈三立怕孙女找不到地方,所以让我带个路。
我说这有什么问题——小问题,小问题——咱跟三爷,那也是有丰厚的战斗友谊嘛。
陈三立在大笑中,挂了电话。
在我到了纹身店的时候,我的店里,有个身材很高挑,十分苗条,带着黑边眼镜的女人,坐在纹床上。
这女人,有一种知性的气质,感觉很讲究。
我问那女人:你好……你是?
我还没问完呢,女人站起身,对我说:你好——我叫陈词,是陈三立的孙女,我爷爷陈三立让我来找你的。
“哦,哦!这么快就来了啊?”我连忙对陈词说:等我一会儿哈,我得把肩膀上这女人,送到医院里去!她好像疯了。
这时候,易伟还在吵:疯了也不行啊,我得知道,她为什么藏在我的天花板里面的……她不说,我睡不着觉,我是个强迫症。
冯春生狠狠一跺脚:你就拉倒吧……还想听她说话……她说得了话吗?你赶紧回去得了,找疯子问话,你可真行。
其实我们也想知道,这到底发生了什么——一个女人,为什么变成了蛇女,藏在了天花板里,又为什么他的老公给她立了灵位,又为何她变了一幅这么丑陋的模样?
要知道,我刚才扛她的时候,特意问过她的邻居了,她邻居压根不认识她。
这时候,陈词站了出来,说:各位好像要从这位女士的嘴里,知道一些东西?
“是啊!”我砸吧出味来了,连忙问:你有办法?
陈词笑了笑,说:我当然有办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