雾山微微点头，并未多说什么。

直到云霄之主的气息消散，他才吐了口气，叹息一声。

我的力量，来源于云霄。

也是啊！

所以，这也是一些道主，不愿意让帝尊离去的原因，离开可以，你将你的能量、道统全部留下。

否则，一位七阶割裂大道，挪移而走，那对一方大世界而言，也是巨大无比的损失。

“七阶之力……”

雾山喃喃一声，想带走自己这一身力量，也许……该杀一位七阶帝尊，杀死对方，剥夺对方大道之力，融入云霄之界，如此一来，我便能填充我走后留下的缺失了。

那时候，云霄就不该有什么说法了。

这些年，我为云霄也立下了汗马功劳，我杀死一位七阶，填补了空白，不影响整个云霄，甚至云霄界在我离去后，可以再次诞生一位新的七阶帝尊……两方都无损失。

“红月吗？”

他喃喃一声，红月、光明，都是八阶世界，七阶帝尊，其实不弱，但是是不如一些七阶大世界之主的，因为他们有世界之力，有大道宇宙之力。

道主难杀，世界之主难杀。

可非这些的七阶，其实相对容易杀一些。

新武人王，能斩杀七阶大道之主，这才是真正的顶级七阶帝尊，雾山自认不如。

“那便如此好了！”

若是那时候，云霄还不愿让我离去，好聚好散也就罢了，可我补足了一切损失，为云霄效力近百万年，该还的都还了，也不能指望我一辈子给你打工吧？

“界主……希望咱们，还是好聚好散！”

雾山笑了笑，看向界门之外，眼中，露出一抹冷芒。

至于是对谁，他也不知道。

也许，红月还是首选。

杀死一位红月七阶，恰好让红月视线全部投射而来，完成了对云霄世界的补偿，完成了对银月王的承诺，削弱一些红月，让新武和红月继续征伐，光明这边，和空寂交好，那时候，我若是自立……起码可能会为难我的，也只有云霄了。

真到了那时候……休怪我翻脸无情了！

这一刻，雾山朝远方深深看了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