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什么?你是不是又在心里说我坏话?”孟清夜这一转头,刚好对上卜玉镜锐利的目光。
孟清夜坦然道:“你还怕人说你坏话吗?”
“我是不怕别人说我坏话,但你若是说我坏话,总觉得像被你诅咒了一样,让我浑身不舒服。”卜玉镜见姜婶与孟叔不在,白了他一眼。
俗话说:不怕真小人,就怕伪君子。
“放心,如果我真的会诅咒的话,我绝对不会将这诅咒用在你身上。”孟清夜望着天边的月亮漫不经心道。
卜玉镜浅笑:“哟?难得还有一点良心,我就知道你是绝不会对我那么狠心的。”
孟清夜转头看着后侧的卜玉镜,露出一抹笑容,那笑比今晚的弦月还温柔三分,眼眸却刹时一暗,“是不值得浪费在你身上。”
卜玉镜闻言,乍然心头怒气窜起,蹭地起身一脚踢了过去,“孟清夜,你实在是太可恶了!”
孟清夜身轻如燕,轻易便躲开了,结果卜玉镜没站稳,重重摔在了地上,屁股都快要摔开花了。
这一闹,姜婶闻声赶来,见她坐在地上,忙问,“玉镜,你怎么了?怎么摔倒了,没伤着吧?”
而站在不远处的孟清夜虽然表面平静,但眼中分明带着看好戏的神情,卜玉镜心思一定,抹着眼睛,就开始落泪。
“哪儿伤了?让姜婶看看,你别哭。”姜婶见卜玉镜突然哭了起来,柔声安慰道。
看穿卜玉镜装模作样的表情,孟清夜在旁道:“她没事,只不过刚才脚踩空了,所以摔了一跤。”
“我腿疼。”卜玉镜故作难受地揉了揉脚踝,见孟清夜眼底幸灾乐祸的神色,她又假装站不起来,“清夜哥哥,能帮帮我吗?”
孟清夜皱了皱眉,如吃了蟑螂般。
卜玉镜自己也一样,若不是在这副娇弱的身躯上,这样的话说出来,她自己都要恶心死自己。
“清夜,还不过来,玉镜就交给你了,我去拿药。”见孟清夜站在一旁没动,姜婶朝他叫道。
为了维持自己的形象,孟清夜不得不走了过来,扶住卜玉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