殿主感觉脑子不够用了。

白霁想触发就触发，想必触发就不触发？

还TM能有这种事？

副殿主也觉得这像天方夜谭，但还是继续道：

“这些丹药来自他最开始炼的几炉，完整垂青的五枚就出自其中一炉，而后来再没触发过。

而我观察白霁反应，这这在他意料之中。当时我怀疑，他……会不会能控制触发丹道垂青？”

“然后呢？”殿主紧张追问。

副殿主目光幽幽：“我没直接问，但旁敲侧击过。而他的态度非常肯定——能！

这种自信……”

副殿主瞥了一眼殿主，“我很怀疑……不，应该说我相信，他真能控制触发丹道垂青，而不是靠运气！”

殿主一窒，陷入沉默。

只感觉心中翻江倒海，脑中一片混乱。

副殿主也不说话，让殿主自己慢慢消化。

过了一会，两人同时看向一墙之隔的炼丹房。

白霁的最后一炉，炼好了。

两人相视点头，走了进去。

“白霁见过二位师叔。”白霁见到两人，立刻起身，恭敬作揖。

“见外了。”殿主摆摆手，笑眯眯道：“感觉如何？”

白霁点头：“还不错。”

他现在已是十级炼药师，对应六品初阶丹师。

仅凭品阶，就不亚于丹心玄体。

加上dlc其它功能，他完全不虚对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