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洋摆了摆手，不知道是无语了还是不想说话。

满地的鬼尸开始渐渐消散了，化作一点一片的碎片，化为光点，一丝丝的消散在了空中。

它们是尘埃，是空气，是无处不在的无处不在。

“身为鬼死后，不仅不能投胎，甚至连留给世界的尸体也没有了阿。”苏洋眼中闪过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，喃喃的说道。

“别感伤了，苏家的头羊！”牛头鬼站在公寓的门口，朝着苏洋举起手，说道：

“你是我上辈子，这辈子见过最出色的年轻人了，有想要和我一起走出公寓，看看这个世界的冲动么？”

这吊毛坑爹牛头怪兽不知道何时又穿上了一身合适西装！

是的，尽管在它身体又发育一次之后，这货还是拿出了刚好合身的西装。

苏洋想到了两个原因，第一，这货真的有很多，各种款式的西装。

第二，这货早就想好了今天，西装早就订做好了？

苏洋有些想骂娘，因为不管是这两种中的哪一种，自己似乎都成了工具人！？

还好系统给了奖励，不然苏洋是真相跟这货拼了。

当然，拼不拼得过就另说了。

面对牛头鬼的邀请，苏洋摇了摇头，“外面世界太复杂，我现在只想滚回我的小窝，躺尸！”

牛头鬼摇了摇头，说：“真是没有冲劲的年轻人。”

说着，牛头鬼跨出了大门，看起来风光满面。

“儒雅鬼跑不了的，我会把它抓回来嗮在天台上，嗮成烟灰，嗮成特么的人渣！不，鬼渣！”牛头鬼扯了扯衣领，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加斯文一些。

用它的话来说就是，对付装逼的儒雅鬼，那就要比它更装逼。

在牛头鬼精心打扮一番，跨出第二步伐的那刻，一个躯体从空中落下，挂在了它的犄角之上。

那是一具无头的躯体。

“哦，是小柒阿。”牛头鬼轻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