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采薇拉住宁川的手，抓得很紧，如果宁川选择自尽，那么她也会追随宁川的脚步离去。

对于这个世界，杨采薇已经没有任何留恋。

“宁川，你……”秋灵筠急了。

宁川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，“有件事情我想拜托你，我自知欠你的一辈子都还不清，那么你也不介意我再欠一个人情吧。”

“请你，不要拒绝。”

纵然宁川没有说清楚这个人情是什么，但秋灵筠一下子就明白宁川的意思——宁川希望在他死后，秋灵筠能够帮忙照看杨采薇以及她肚子里的孩子。

秋灵筠泣不成声，“宁川，你真是个大混蛋！”

是吗？

或许吧！

宁川转身看向宁德生和刘桂兰，径直下跪，恭恭敬敬叩首三次。

“爹，娘！”

“请原谅孩儿不孝，这辈子没有机会照顾二老，只有来世再报答养育之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