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0章错综复杂的棋局

饶是见多识广的宁川，心神也微微震动。

他曾经内视过自己的识海，并没有如吴向阳那样的记忆晶体，而是一片空明。

宁川由此推断，只有觉醒者才有这种所谓的记忆晶体，作用是让人想起前世的记忆。

如此一来，便印证了宁川的猜测——轮回只是假象，并非真实存在。

宁川甚至还联想到了秋灵筠，她曾经说过脑海深处似乎也封存着某些记忆，现在看来应该是真的。

想到这里，宁川突然觉得有些遗憾。

秋灵筠终究不是秋相宜。

只是拥有和她一样记忆的另一个人罢了，不管看起来再怎么相似，也无法改变事实。

吴向阳神情变得沮丧，低声自语道：“我感觉我一直活在别人的阴影之中，但我是个有血有肉的人，而不是另一个人的影子。”

“宁前辈，真的没有办法了吗？”

宁川回过神来，对吴向阳说道：“办法是有，但我不知道你如何抉择。”

吴向阳深吸了口气，“请宁前辈为我指一条明路！”

宁川背过身，走到道观的院落内，吴向阳紧随其后竖耳聆听，只听见宁川说道：“你的记忆来源于识海深处的某个东西，这可能是指引你走上武道之路，觉醒前世记忆的根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