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妹和爹娘都是普通人，怎么会化为彩蝶？

宁川还想询问一些什么，那只彩蝶便再次扑动翅膀，最终停在宁兰的墓碑上死去。

有一阵风吹来，这只彩蝶随风飘走，不知所踪。

“不可能。”

宁川只说了三个字。

修道多年，他深知执念化蝶是很难实现的，即使是他也难以做到。

按理说宁川应该感到高兴，可知晓其中条条道道之后宁川高兴不起来，总觉得这个世界出现了问题。

而且问题越来越严重了。

“你怎么了？”

杨采薇关心地询问。

宁川转头盯着杨采薇，后者被盯得头皮发麻，觉得眼前的宁川十分陌生，“我是不是说错话了？

如果我真说错了话，那也是不小心的，我跟你说对不起。”

宁川摇头，“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
“那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