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夕岚笑着点点头“我有一段时间也这样吃的。”

她和师傅在一起的时候就是这样吃，因为这是师傅的习惯。

她还被训练得都会做这几样了。

莫老有一样的喜好，这应该是巧合？

“是吗？”莫老似无意识地说了声，思绪却到了别处，片刻后他又道“那老东西最喜欢这样吃，怕是到死都没改变过。”

沈夕岚拿筷子的手一顿，望向莫老。

莫老呵呵笑了一声，一双就算被皱褶包裹也依然透着精明的眼睛直直望向她“梁中天，认识吧？”

沈夕岚条件反射般地在房间里看了一圈，这才发现佣人早已撤下，就只留了他们三人。

莫景森大概听出来了点东西，但他了解不多，沉默地听着。

“丫头，中天是你什么人？”莫老干脆直白地问。

沈夕岚自知再瞒不下去，而且莫老清退了旁人，也说明他不会将这事传出去。

她放下筷子，正色道“是我师傅。”

莫老收回刚才收释放的压力，慈爱地叹息了一声“原来你是他徒弟。”他说完变得伤感了几分问道“他走的时候你在吗？”

“我送师傅走的，他走得不痛苦，没有受病痛折磨。”

“那老家伙，非要去国外，说不想一个人老死在熟悉的人身边，我还担心他没人送终，幸好他想通了，收了你么个好徒弟。走得不痛苦就好，我也想像他一样，能说走就走，那也是一种福气。”

“爷爷，你一定会长命百岁的。”沈夕岚赶紧说。

她是真觉得莫老一定还会活很久的，也希望他活很久。

莫老笑了笑“丫头会说话。”

“爷爷，你怎么猜到我与师傅有关系？就因为我雕那个玉雕吗？”沈夕岚有些不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