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铁军猜到张一的想法,“或许你有注意到,我们都不算年轻,是因为我们已经到了极限退役的年纪,所以可以参加这样的比赛。”
张一点点头,再看张铁军,眼里一片火热....这么好的菜,不扒到碗里来,天理难容啊!
.......
一天后,西雅图时间凌晨三点,张一乘坐的空客a330到达塔科马机场。
与张铁军道别后,张一在机场出口叫到辆出租车,直接返回克洛斯农场。
穿过达百罗小镇,经过怒河桥,就是诊所和十号农场。
张一在这里下车,时间已经来到晨凌四点一刻。
推开十号农场别墅金属制栏栅大门,打算在陈龙家里找辆皮卡开回停车场。
和每个农夫家一样,陈龙一家也爱养狗。
栏栅后面就是两条大狼狗,个头长的又大又凶。
不过,那是对陌生人,张一和它们早已很熟,纷纷晃着尾巴,表达亲热。
每狗一个自愈术,它们表现更粘人了。
“嗯?”进入院子,张一才注意到主屋客厅灯光是亮着的,现在还不到四点半,保姆?还是陈苏?起的这么早吗?
接着就看见陈华打着手电筒从屋里出来,手里还提着两只保温桶。
“陈叔,你真的够早的!”张一真的醉了,没有必要这么拼吧?农村生活不应该是安逸的吗?
猜道张一误会,陈华笑道,“现在是农闲,也没有酿酒,我起来不是因为工作,而是卡拉米刚刚生了,我炖点汤给他们送过去。”
“大远当爸爸了?”张一惊喜,“他们在那家医院?”
“医院...不..不..他们在家生的,从医院请了护士过来助产,过程很顺利,诞下一对龙凤胎。”
“...”张一惊呆。
心里那个酸!
张一曾经以为韩大远是上帝的亲儿子,在国内家庭条件就不错,家里房两套,杭城啊,不是江南市。
父子工作公务员。
来了米国,立即勾搭上善良纯朴的农场主女儿卡拉米。
把人家祸祸了,没多久怀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