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辛苦你了。”
辛苦什么?昨晚我又没有做什么事,只是躺在这里睡了一觉而已,何来辛苦。
“这两天,你忙前忙后,比我还认真。”
原来不是说的昨晚啊!其实我也没有忙,昨天只是吓坏了而已,遇到这样的事我还是第一次。
他亲了亲我的额头,将我抱在怀里。
“进去吧!”
我没有跟许言说去医生办公室的事,还是等着姐夫来了,跟姐夫说吧,有些事我们说了不管用。
中午的时候姐姐醒了,看着身边的我们,她的目光好像在寻找什么,原来她在找姐夫。
婆婆喂了一点水,她便摇头了,一句话也没有说,我们都有些担心,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。
正个下午,姐姐只是喝了一点水而已,问什么话,姐姐都不答腔,这让我感觉到事情好像不对?
按说姐姐醒了,应该第一时间问宝宝的情况,可是她去什么也没问?什么也没有说?只是冷冷的盯着天花板?
刚开始婆婆还以为姐姐身体的疼不愿意说话,可是越来越觉得事情不对劲,我叫来医生看了伤口,也没有激起姐姐开口的欲望,这到底怎么了?
意识到姐姐的不对劲,我连忙给许言打了电话,看样子姐姐好像是受了什么刺激?平白无故的怎么会变成这样沉默的人呢?
许言来了,和姐姐说话也不管用,姐姐根本连看都不看他一眼,眼神直直的傻傻的失去了光泽。
婆婆在一旁一直喊姐姐,姐姐的泪水顺着眼角流了下来,婆婆知道她听得见,就是不想说话。
一下午整个房间死气沉沉,我守着姐姐,婆婆在一旁伤心的眼睛都哭肿了,这可怎么办啊?
晚上六点多,范克晨总算来了,大家在看到他的那一刻,就像看到了希望的曙光。
范克晨胡子拉碴,一下飞机都赶到了医院,他知道自己心里很愧疚,本来说好的要一起迎接宝宝的到了,他食言了。
看着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的妻子,他的心痉挛的疼,妻子昨天承受着什么样的痛,他感同身受。
他对不起妻子,他说过的话没有兑现,独自让她一个人承受了这种痛苦,想到这里,范克晨紧紧握住了许莹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