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本来眯着眼笑的肖川，看见陈生有一瞬间的惧怕，随后陈生道：“这位就是肖总吧？苏灿。”

苏灿以为自己看错了，她总觉得肖川像是认识陈生，刚才那种自然而然的本色流露突然就收敛了，反而变得有些拘谨：“对对，我是肖川，天元的副总。”

陈生点头，笑容可掬：“嗯嗯，我是洛洛的室友，洛洛在你们公司呢。”

苏灿听着二人寒暄，总觉得有些似有若无的刻意，但她并不当回事，她最烦的就是这类场合。

明明互不认识，互不相熟，却要做出客套的样子。

正好，林小小等人这时都出来，缓解了尴尬和刻意的氛围。

“好的，半小时后，我去接你。”

“我也想你，灿灿，很想很想。”

苏灿手机屏幕亮了，她的眼睛也跟着亮了。

借口去卫生间，从包间出来，隔音效果做的特别好，林小小也跟了出来。

同时出来的还有肖川身边的一个陪酒女，她只对二人笑笑，转身进了卫生间里。

“苏苏，你是不是觉得无聊了。”

林小小说：“不然，咱们去负一层吧，我也不想回去，那个肖川太恶心了。”

“咯咯…”苏灿忍俊不禁，的确，她认同，肖川确实恶心极了。

“我好几次想去负一层，我哥都不让我去，听说可好玩了，咱们下去看看吧。”林小小再次提议。

苏灿想了想，下去待半个小时，刚好顾简过来，于是便应了林小小的提议。

而就在此刻，那个卖酒女出来回了包间。

苏灿二人走了没多久，肖川就被两个卖酒女拉出了包间。

“肖总~这上面可没有什么好酒，咱们得下去喝，下面的酒好~~”

“好，好，今天不醉不归。”

肖川兴致极高，他有些得意，幸亏自己当初同意了秦颂，再签苏灿两年。

看来自己眼光就是好，莫导的女一号，片酬可比女二号高出好几倍。

高兴，高兴极了，优哉游哉的坐着电梯，到了负一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