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陌白摸了摸鼻子,没事儿人一样,就好像刚刚那掌不是他打的。
不久被容随心看得毛了,才不得不站起身来,走了出去。
呵,收拾情敌什么的,他最拿手了。
而外面的慕容焰这也反应过来自己的状况,正黑着脸看着对面朝他走过来,但笑意明显不达眼底的男人。
“原以为是哪个不知名的登徒浪子,三更半夜闯了容郡君的闺帐,原来竟然是三皇子,当真是失礼了。”
凌陌白说了一手好话,生生的把慕容焰想要质问的话憋了回去。
登徒浪子?这不就是指了名的骂他呢吗!
“凌王怎么在此?”深更半夜,他不睡觉,跑到这来干什么?以前也没听过随心与他有什么交集。慕容焰眼睛眯了眯。
“本王帐中寂寞,素问容郡君棋艺精湛,故来讨教一二,怎么,三皇子也有此意?”
“自然没有凌王这等闲情雅致,本皇子是来找容郡君谈事的。”
“哦?不巧了,刚刚郡君说要睡下了,看来三皇子今日要谈的事情怕是要推迟了。”凌陌白一脸欠揍的样子。
“是吗?”慕容焰眼睛眯了眯,锐利的眼神朝着营帐中射去。他至今还未见到随心,着实不安。
“二位有事明日再来吧,本郡君要休息了。”
容随心的声音从帐内传来,慕容焰才松了一口气。她没事便好,至于凌王和随心……
两个男人各怀心思,回了各自的营帐。
翌日,慕容焰并未来得及问容随心昨日的事,已经驾马再次进了深林。
“陈姑娘,这……”
慕容祈皱眉的看着树下跃跃欲试的狼群,想起他们如何残忍地吞食了自己的龙卫和马匹,不禁有些胆寒。
此时,树屋下面已然被群狼包围,并且它们还不断尝试着往上跳,跳的慕容祈心惊胆战。
“这……”陈画一时也没了主意。她也没碰到过这样的情况。
“既然已经这样,只好等一等了,看爹爹回来可否有什么办法,索性这树屋上还有些干粮,足够我们支撑几日。只是,今日慕公子怕是出不去了。”陈画无奈道。
“也只好如此了。”慕容祈心中无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