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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啊,汗蒸。要不是桥底下凉快些,我才不来这里呢。”
......
“你们那下暴雨了......”我看向狐狸。
狐狸:“哇,要真像文件里说的那样,全是酸雨,那里应该是血雨腥风的景象?”
“你确定家里人还好吗?”我知道作为朋友的客套话必须得这么说。
狐狸:“放心,他们好得很。”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说得这么肯定。
老古董收音机播放下一条新闻:
“大城招收,原政策每日入城原则上限制500人,现临时开放至3000人,前提是,必须参与劳务工作,签订......”
桥底群众人多口杂,众说纷纭,讲个不停:
“要在桥底熬到什么时候啊。”
“不如我们都去大城吧。”
“别去,听说很多人死在路上了。”
“我也听说,大城不待见我们这些贱民啊。”
“我朋友去了,现在一点回音也没有,估计大城那也是生不如死。”
“爸爸快看,蚂蚁在搬家。”“嘘,先别说话。”
......
那对被嫌弃的母子也走过来了——大家立马离他们远远的,保持一米,两米,三米的距离。几乎要散了。只有老张、我、狐狸还有一个大哥不怕,站在原地。
“他烧退了!也不咳了!不是什么肺痨!大家可以不用这样跟我们保持距离了!”阿姨喉咙嘶哑却发出铿锵的声明。
听后,那些人陆陆续续,又站了回来。
我跟阿姨说:“没事就好!”
阿姨笑着回应:“他爸拿到抗生素,烧很快就退了。谢谢你啊小伙,你人真好。”
别谢我,我明明什么也没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