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明明和妈宝男相这会又和聿哥……
明白了,这是一个没相上就下一个。
没想到长得这么漂亮,竟然是个广撒网的老渔民?!
裴珈发散性思维,此刻脑海已经脑补出他聿哥被骗心骗身后,独自一人在江边大桥上买醉的场景。
做兄弟的坚决不能让单纯到眼里只有工作的聿哥被这女海王伤害,赶紧给他发信息,阻止悲剧的发生。
收进兜里的手机,被他这一激动,直接滑进台阶下的城市排污口……
看着空荡荡的手,他心里有一万句卧槽想要喷涌而出。
白初微上了车,还没来得及看微信好友有没有通过,闺蜜关雎的电话就打来了。
原本白初微情绪还算平淡,被问及怎么这么晚了还在外面,她立马就跟被点着的炮仗。
“你还有脸说,要不是上次跟你们非要玩相亲局,我能有这档子事?”白初微启动车子,打开雨刷器,原本模糊的视线,瞬间变得清晰。
关雎好一会没反应过来,“啥事啊?”
白初微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,关雎一副见到鬼的表情,“不会吧,那个人是不是脑子有点什么?不过,你爸这次给你安排的相亲,听你那意思,你还挺满意的嘛?”
关雎笑得有些猥琐。
白初微一想到那个人冷漠不耐的脸,突然嗤了一声。
总有要他哭的时候。
关雎疑惑地嗯了一声,“不喜欢啊,那你费那么多口水在我这塑造他的形象?你这是做贼心虚死不承认吧,看上人家你直说啊,都是姐妹儿我还能笑话你是咋的?”
“不过你爸有句话说的对。”关雎吸了一口泡面,盘腿坐在地毯上,矮几上放着一桶酸菜牛肉面。
“哪句?”白初微靠着座椅,在驾驶室翘着修长笔直的腿,问得漫不经心。
“你的确老大不小了。”来自多年闺蜜的灵魂关切,“这么几年过去了,总不至于还怕被蛇咬吧,那根井绳真的就这么让你难以放下?”
关雎那边有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,“当初又不是你的错,你何苦总是将责任揽在自己身上反而便宜了那孙子,这一点很不白初微。”
白初微吐了口浊气,神色无语又无奈,“都说了不是为他,我就好奇你究竟从来看出来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