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走到门口的霍山行扭着身子往这边看热闹。
“我有女人不是正常的事儿吗?”官辑反问。
“那我们结婚以后,你也可以有呀!主权是我的就行了,我不在意别人有使用权!”咎兔又道。
官辑伸手揉了一把太阳穴:“你信不信我把这话原封不动地告诉你妈?”
“哦,我写到第几页了?”咎兔立刻把笔又拾了起来。
霍山行立刻扁着嘴往外去了——他得去打小报告呀!完了完了!这兔兔怎么一下子就看上官辑了呢!
官辑用扫题软件扫了一下题,他开始看解题过程了,他对面的咎兔也不看自己的本子,只是捧着脸看着他傻笑。
“又想到什么惊世骇俗的观点了?”官辑瞄了咎兔一眼。
“没什么,就是突然发现哥哥好帅鸭!可是,为什么今天才发现呢?是你今天没有涂发胶?还是……哦,是换了衣服!”咎兔突然明白了。
官啊看了一眼电视旁边的“大眼睛”,他指了指那个问咎兔:“我倒是忘了,我都不用给你妈告状,她全看着呢。”
咎兔也看了一眼监控,她啧啧着:“早晚的事儿!我妈生我的时候年纪也不大!我得紧紧跟上我妈的步伐才好!”
“做题。”官辑瞪了咎兔一眼。
咎兔眨眨眼睛看看监控,她过去把那个“大眼睛”换了个位置,官辑瞪了她一眼,没说什么。
下午的时候咎兔要去上舞蹈课,官辑过来咎兰这里拿车钥匙了。
咎兰办公室的门敞开着,官辑走到门口就听到了骆河玉说话的声音,他立刻放轻了脚步,贴着墙往里面一站,又往角落里去了。
费暄也在,她正抱着双臂和骆河玉说话:“你的意思是现在不行?”
骆河玉点点头,他给费暄分析着:“阵法师工会很快就要换届了,我们不必在这个时候上赶着,左右我们也在准备,不如就等下一届再交档案管理费,而且这一次换届,有希望的我都筛选出来了,会长就在这三个人之间了,我们现在私下就可以和他们接触,这样不管他们三个人谁最后当上会长,我们和人家来往也不算断层,如果我们现在交了,新的会长又上去了,我们做起来的难度会大一些,也不会很顺。”
咎兰盯着自己办公桌上的文件没说话,费暄想了想,她冲骆河玉笑了:“有道理,那你去安排吧,饭局酒局什么的,咱们是老手。”
“如果有的局要你亲自出面呢?”骆河玉问。
咎兰眼色不善地看向了骆河玉,费暄却是笑笑道:“没问题,有局我肯定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