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傻子一头扎进虫都，不到一个呼吸结界被啃开，前赴后继的虫子张口啃起面前活物。

“然后呢？”秦方问。

“然后？”文新挠挠头，当时还以为死定了，结果一眨眼就到这里。

郭老二拿着不知名的小花举到鼻子，慢慢悠悠告诉两人自己答案：“幻境，之前所有都是幻境。你看我身上，哪有伤。”

秦方见两人的确看起来破烂狼狈倒不像受伤的。

“你怎么会在这儿？这哪儿？”郭老二问。

“这里山神归位的庆典……中一个秘境。”秦方也不太确定。他突然想到最后莞莞推他进来的表情，就像他只是去上学一样。

“也是幻境。”郭老二对文新说。

文新四下看看，一片深林雨夜，他们前方却有一丛火跳动。

“过去看看？”秦方问。

郭老二有些迟疑，而后又点点头。三人摸黑向火光前行。他们得时刻小心，也许存在未知的偷袭者。郭老二的名言。

“你见到莞莞了？”郭老二问。

秦方一愣问：“你怎么知道。”

郭老二一副你太小瞧我的表情：“你和莞莞接触过，气味加重了。动物本能。”

再次听到“气味”二字的文新，“噗呲”一下笑出声，见郭老二瞪他，又赶紧收起笑容。

“是她让我进来的。”秦方说。

“考验？”

“也许……”

说话间，三人渐渐靠近火光才看清，高大篝火旁，围坐着一圈穿黑袍的人，他们低着头看不清长相，甚至连身材也模糊。沉默地黑袍们中范正明头带着兜帽低头沉思，橙红火光为他黑衣抹了别样颜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