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子里安静了下来,静的落针可闻。
林希月给自己倒了杯水,不知怎的,她最近总是感觉恶心反胃。
许是最近进食太少,所有胃炎犯了,明天去医院的时候得去找阮修文给她开些胃药。
她顺着客厅的一侧走去,是书房,她推了一下房门,门没有锁,她慢步走了进去,看着旁边一排排的书架,摆满了各类书籍。
冼博延喜欢读书,而且涉猎广泛,这可能是他们唯一的共同点。
书桌上摆着一个相框,白漆实木的相框已经泛黄,跟整个屋子显得有些格格不入。
林希月将相框拿了起来,是冼博延小时候的照片,也就十一二岁的样子。
那个时候的冼博延跟现在很不一样,青涩的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,不似现在这么高冷。
这时她的手机响了,是阮修文打来的。
她接起电话,走回客厅里,透过落地窗看着远处的车水马龙。
电话那头传来阮修文急切的声音:“希月,你去哪里了?”
他语气里满是对林希月的担忧。
林希月心中一暖,既而答道:“放心,我没事,我在冼博延家里。”
阮修文一听立马说道:“赶紧离开,冼博延他就是个恶魔,你把地址发给我,我过去接你。”
“阮哥哥,我不能走,我知道是我连累了你,也连累了阮家,我想跟冼博延好好谈谈。”她的语气坚定。
阮修文却说道:“希月你听我说,你之前让我查林伯伯出事的原因,刚才我收到了回复。是冼博延干的,这一切都是冼博延干的,他这个畜生,他不止辜负了你还伤害了你。”
林希月有片刻的怔忡,她感觉脑袋瞬间就炸开了。
“阮哥哥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阮修文只得解释道:“我已经查到了林伯伯出事儿那天所有的行程和轨迹。林伯伯根本不是在赌桌上病发的。当天他确实参加了一个赌局,不过是平常的应酬,打打牌谈谈生意。但后来林伯伯接到了一个电话,便急忙离开了。之后林伯伯便开车去了一家高档酒店,到了后直接上楼,刷卡,进了一个房间。之后林伯伯就出事儿了。我手里有完整的视频,我现在就发给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