靖王是说走就走,三日之后在王府护卫的护送下离开五羊关,前往京城,上官陆还没来的及与血狼诸弟兄告别,就不得不离开,只能修书委与何典,待以后有机会交给血狼所弟兄们。
靖王车厢内,靖王朱狄与上官陆相对而坐。
“也不知道你小子有什么好的,竟然会看上你。”
“靖王,这、这。”上官陆是难的的扭捏起来,至于靖王的语气如何,完全忽略。
“行了,夏族婚嫁虽说父母之命,但并不讲究门第之见。”朱狄看了看低着头的上挂陆,缓声说道。
“靖王,那······”上官陆听朱狄的意思是有机会,抬起头,咧着嘴笑着,开心的看着靖王朱狄。上官陆自从知道郭安玉的真实身份以后,也想过放弃,但毕竟扎根在心底的身影,是怎么也抹不掉,再说身为男儿,更是未及开武便已经是武者的上官陆也有自己的骄傲。
“只是没有门第之见而已,你小子傻乐什么。”朱狄看到上官陆傻乐就有点来气。
“有机会,有机会,呵呵。”上官陆内心不断给自己说道。
“听说你在血狼作战勇猛,身先士卒,计谋得当几次灭杀灰熊和青狼的鞑子。”
“机缘巧合,主要还是鞑子长久轻视边军,防备松懈,才有机可乘。”
“行,胜不骄算是可造,但不知是否有败不馁之坚。”
“暂无败,尚且不知。”上官陆对靖王多有尊重,不仅只因郭安玉,更有靖王贵为王爷,却亲率大军奔赴边关,镇守边关多年,只是多番嘲弄,上官陆也有些受不了。
“此时言之过早,且看吧。”
“这天翅龙马脚力不凡,还不知你从何处所得。”靖王朱狄指着拉车架的龙马说道。
“好好的龙马,却被你用来做车架马匹。”
“想说什么就说什么,嘟嘟囔囔还是男儿吗?”
“行了,下去吧。”
上官陆被赶出车厢,看了看外边荒凉但却无比舒坦,在车辆内虽甚是宽敞,但上官陆却很是气闷,实在是闹不明白靖王这不明不白的一番话是什么意思。
因为一行有王府侍卫,他们的坐骑一般加上还有车架,行进的速度并不快,单日只有百余里,龙马很是焦躁,上官陆无奈之下,只能每隔一会快马奔驰车队左右,用以缓解龙马的焦躁。
京城,靖王府。
“姑娘,王爷就要回来了呦,还有某个人也要回来了。”香儿开着玩笑说道。
“死丫头,是不是讨打。”郭安玉还没扬起手臂呢,黑子就昂着头吼叫起来。
“姑娘,你看着炎獒还真是和他的主子一样,孤傲的不行。”刘香儿对炎獒吼叫她很是不满。
“行了,估计再有两个多月父亲就回来了,吩咐人好好清扫王府。”
“已经吩咐过了,安叔在看着呢。”
荒郡,靖王、上官陆一行。
上官陆、姜愧跟随靖王车队已经在荒郡行走将近一月,再过几日就可到北侧人河,顺着人河一路东去,就到人河与亡山交汇处,行程也算是走了一小半了。
“姜叔,那日我们默杀灰熊的真神奴隶,你说一号是什么决议老军卒的唯一血脉,还有什么默杀之术,是什么?”上官陆看着行程轻松,找到机会这才问起。
“主子,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,五羊关决议平时并不显露,是在五羊关生死存亡之际的最高决策机构,不受朝廷辖制。五羊决议乃是五羊军寨百年以上的老军伍组成,至于默杀之术,就是暗杀术,再多我也不知道了。”姜愧将自己知道的毫无保留全都说了出来。
“五羊决议,默杀之术,暗杀之术。”上官陆独自一人自言自语。
“戒备”
前方的侍卫发出警告,整个队伍开始停下来,并抽取兵刃严密戒备。
“何事戒备。”朱狄自马车内询问道。
“前方有百余黑衣劲装骑兵拦路,来历不明,目的不明。”
“前方何人,可知尔等所拦乃是当朝靖王车架。”靖王府侍卫统领大声叫到。
“姜叔,小心,来着不善啊。”上官陆自龙马身上取下头盔,戴上,装上大枪双手紧握五神双刃枪。
前方百骑没有丝毫动静,却开始催动马力,健马在黑衣汉子的鞭打下飞奔起来,速度越来越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