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,它催动了七支银针上的煞气,顿时,黑血玉牌上的煞气立刻浮现在玉牌之上,与周围的煞气相呼应,仿佛找到了同类一般快乐地舞蹈。
和自己设想的一样!叶锦桓嘴角露出一丝笑意。他将挂在脖子上的玉扣摘下,抑制着玉扣里的灵气到最低程度,举到了黑血玉牌的正上方。
此时,黑血玉牌上的煞气还不知道即将发生的事情,仍然在和周围七煞回天针上的煞气载歌载舞。
这时,叶锦桓驱动针上的灵气压制煞气,顿时,七支煞针一下子灵气爆现,黑血玉牌上的煞气周围突然灵气大盛,只听得嗡得一声轰鸣,一团黑气从玉牌上涌出,指冲向叶锦桓手中的玉扣。
待煞气完全进入玉扣时,叶锦桓再催动玉扣灵气,只见原本覆盖玉扣的黑色煞气一下子被压缩到了玉扣的正中心,避无可避,躲无可躲,上天不能,入地不得,硬是被囚禁在了玉扣当中。
解决了黑血玉牌上的煞气,叶锦桓松了一口气,将七煞回天针收了起来,他看了看地上的黑血玉牌,寻思着好歹也是一件价值不菲的古玉,应该放在哪儿保管比较合适呢?
很快,他便想到了一个最适合保管它的地方。
“叶兄,怎么今天有空来灵鹤山庄玩啊?”陈洋见叶锦桓突然拜访,热情地接待道。
“无事不登三宝殿,我知道灵鹤山庄专收奇珍异宝,前两天刚收了一块黑玉牌,你帮忙估个价,可以的话,就卖你了。”叶锦桓一边说着,一边将黑血玉牌递了过去。
陈洋接过去仔细端详,看了一会儿,脸色渐渐变了:“这块黑玉牌好像有一千年以上的历史吧?看样子多半出自王陵,你从哪里得到的?”
“一个刚认识的朋友给的。”叶锦桓实话实说。
“你那个朋友,还缺朋友吗?有机会介绍我认识认识。”陈洋羡慕地说道。
“这个好说,估价如何?”叶锦桓想着还是先把玉牌处理掉再说。
“叶兄,你这块黑玉牌价值不菲,恐怕不在我能决定的金额范围内,你稍等一下,我让我爸过来看看,给你个良心价。”
说着他就给正在开会的父亲陈百滔打了个电话,陈百滔一听有千年黑玉牌,二话不说就赶了过来。
接过儿子手里的黑玉牌,陈百滔拿在手上细细端详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