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中邪?”焦兰难以置信地看着叶锦桓,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。她悄悄地把乔如玉拉到一旁,小声地问她:
“女儿啊,你先前说他的疯病好了,是怎么好的?”。
乔如玉回忆了一下说道:“我也不是很清楚,就是……突然就好了。”
焦兰听罢,叹了口气,“我看呐,他的疯病压根儿就没好,你听听他说的那些话,非说你爸是中邪了!这不是疯话是什么?”
乔如玉还想替丈夫辩解,但她的内心也没法接受所谓中邪一说,只得看向叶锦桓。“锦桓,你说我爸中邪了,可有什么证据吗?”
面对妻子的质疑,叶锦桓并未答话,而是抓起乔玄的右手,撸起他的袖管,展示给二人看。
“你们自己看吧。”
焦兰和乔如玉一起上前,仔细观察后,顿时大惊失色。
只见乔玄的右手呈现紫黑色,从手腕处有一条黑线浮现在皮肤上,宛若一条黑蛇沿着胳膊一直延伸,直达肩肘,并且还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慢增长。
“怎么会这样的?!”焦兰惊恐地花容失色。“如玉,快!赶紧把大夫找来啊!”
“我说过了,这是中邪,大夫来了也无济于事。”叶锦桓平静地说道。
“那......我爸他......还有救吗?”乔如玉担忧地看着床上的父亲问道。
“现在就让我治疗的话,还有机会;如果再拖五分钟,他胳膊上的这条黑线就会到达心脏,那时别说是我,就是大罗金仙也救不了。”说这话的时候,叶锦桓的双眼看向焦兰。
乔如玉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,要叶锦桓动手,非母亲开口不可。“妈,没时间了!你就让锦桓试试吧!”
“可......可是......”焦兰并不放心这个前不久还疯疯癫癫的上门女婿,可除了他,显然其它在场的人都对乔玄的状况无能为力。
眼见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,与其在犹豫中白白耽误治疗的最佳时机而抱憾终身,倒不如死马当活马医一回。想到这里,她一咬牙,点了点头。
“妈同意了!锦桓,你快动手救爸啊!”乔如玉见状,焦急地催促道。
“你们赶快把家里的缝衣针都找出来!在这里生一盆火!我要准备手术了!”
不一会儿,两人便翻箱倒柜地把家里所有的缝衣针都翻了出来,摆到床上,又在床边生了一盆火。
叶锦桓仔细地挑选了几支长短合适的针,放在火上烤了烤。
他定了定神,准备开始手术。
只见他小心地取出一支针,对准岳父头上的穴位开始扎针,接着又在他的心脏附近下针,首先保住乔玄的大脑和心脉不受邪气入侵。
接着,他做了个深呼吸,开始以针压制黑线的前进趋势,乔如玉看到那股黑线延伸到银针的位置,便停滞不前,仿佛被钉住了头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