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张谦现在还能笑得出来。

程老爷子看着他，眼神很锋锐，但并没有敌意：“你很有胆子嘛，敢这么不给我面子的年轻人，已经很多年没见过了。”

“我一向胆子很大。”张谦笑得两个眼睛都眯了起来。

程老爷子又瞪了他一眼。

“真的一点面子都不给？”

张谦笑得很灿烂：“您看我给谢老爷子面子了吗？我现在给您面子，那不是打他的脸，所以我不是不想给，是要一视同仁。”

“我这也是为你好。”

“毕竟到时候谢老爷子气不过，要来找您的麻烦，那多麻烦啊。”

张谦居然用一种我是为你好的表情和语气在说话。

看的卫忠和吕燕都愣了。

程老爷子也愣了一下，然后他忽然笑了出来，笑得格外响亮，声音中气十足，看样子身体应该不错。

“程老爷子身体真好。”

“别人夸我那是奉承，你夸我那我就放心了。”程老爷子笑道。

“我又不是灵丹妙药。”张谦自谦道。

程老爷子很认真的看着他，忽然道：“你小子啊，我还以为能炸你一下，到时候只要你松口，就能省下不少的功夫。”

“你就不能给个面子，毕竟我大老远来一趟。”

“老爷子，你这话说的……”张谦笑得格外灿烂，但却还是没接话。

程老爷子最后叹了一声，道：“你就不想知道，在你之前，那个敢不给我面子的人是谁？”

张谦就是一愣。

他有些不明白程老爷子为什么要扯到这上面。

“谁啊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