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想到自己的行为，觉得真混蛋。

车上。

左寒枭开着车，温九卿坐在副驾驶，她的头靠在背靠上，头侧向另一边，车窗半开着，微风将温九卿的秀发吹的飘逸。

左寒枭忽然开口唤她，“阿九。”

温九卿闭着双眼没有抬头，声音有些懒散，“嗯？”

左寒枭道，“对不起，我昨晚……”

温九卿一怔，随后转过头看到左寒枭的表情十分的沉重。

一听他说他昨晚怎么了，温九卿就知道了是什么事情。

她刚才听到了蓉姨和左寒枭的对话。

温九卿表情很淡，“对不起这个词你已经说了第二次了。”

说实话，她特别讨厌从别人嘴里听到对不起这三个字。

伤害了就是伤害了，说对不起难道就会好么？

总不能他说对不起你说没关系，然后两个人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吧。

耳边传来一道低沉的笑声。

温九卿侧头看他，“你笑什么？”

左寒枭看了她一眼，双手握紧方向盘，“没什么，就……觉得自己挺混蛋的。”
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