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青梓一直看着那神医,但笑不语,只等着对方说出来。
神医见状,到底是说了出来:“摄政王并无什么疾病,为何却是要假装呢?”
谢青梓眉头越发挑起:“那为何摄政王昏睡不醒?而且宫中太医都说——”
“摄政王是中毒了罢。哪里是什么急症呢?”神医笑笑,看了一眼依旧紧闭双目的卫泽,而后就如此说了一句:“急症什么,不过是假话罢了。”
谢青梓看着所谓神医,冷冷笑了:“哦?中毒么?原来竟是中毒?你可知,你说这话若是让宫里知道了,是个什么结果?”
神医不慌不忙:“我只医人,不管别的。而且摄政王为国为民,更不该如此被对待。荣华富贵,权势尊荣,才是摄政王应该得的。圣上年幼,办事太过不讲情义,而我等却不该如此。”
这话说得冠冕堂皇的。
谢青梓忍不住笑的更冷了。
谢青梓如此,卫王也是眯着眼睛不说话。
卫泽哪里又曾中毒呢?这都不曾诊断出来,算什么深意?
此时卫泽也是睁眼,嘴角隐隐噙了一丝笑意。只是那笑意太冷,也太复杂:“既是如此,那你们打算如何?”
卫泽忽然说话,那神医倒是不惊不忙,仿佛并不意外,仿佛早就知道该是如此。
谢青梓见状,就上前去站在了卫泽旁边,笑吟吟的也跟卫王说:“这神医却是忒没本事了。人好好的,非说中毒了。父王下一次也该找个靠谱些的。”
谢青梓如此说话,卫王也是觉得自己被人骗了,当即只是恼羞成怒:“下次我一定睁大眼睛好好的看着,再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儿!”
谢青梓抿唇一笑,又看住那被打趣了也没有什么反应的神医:“既是如此,那倒是真真儿的有些叫人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了。神医您难道竟是没有一句解释?”
“神医”朗声一笑:“不管是药毒,还是心上的毒,都是毒。摄政王,我说的这话可对?”
这话听着像是要强行狡辩。
不过也似乎有那么几分道理。
谢青梓也懒怠多说,只看卫泽。
卫泽却是一颔首:“这话说得倒是很有道理。不过,我中的是什么毒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