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白站在一边:“你是她的什么人,凭什么傅右她的决定?”
莫琰:“你个衣冠禽兽,她才多大,你就哄着她跟你去南方,你要是正为她好,带她走都不用跟她老子打个招呼的?”
傅曦:“你帮我跟我爸说一声,我不孝,让他就当从来没有过我这个闺女。”
莫琰:“你想得美,我告诉你,你要是敢上火车,我就跟你一起上火车,你走到哪我跟到哪。
我要告诉老关家,你以前结过婚,你有肺痨,人家把你休了,不要你了!”
听到肺痨两个字,又想起傅曦常年咳声不断,关白的脸色变得很难看:“他说的是真的吗?”
傅曦哭着解释:“我是从小就有咳疾,可我没有得痨病,医生说了,好好养着能治好的……”
关白的眉头皱成疙瘩,没有言语。
莫琰乘胜追击:“你知道她一年吃药得多少大洋吗?太子参,阿胶,冬虫夏草,这些名贵药材她吃了多少,这么多年都没好。
到了南方受湿冷天气的刺激,就能好吗?况且,我听说你也是出生苦寒人家,你能供养她常年吃药吗?
她这单薄的身子,既畏热又怕寒,别说风吹雨打,就算是稍微受些寒,就要卧床躺好几日。你爹娘能放下把关家交给她打理?”
这一席话把关白说住了。
关白沉思了一会:“傅曦,你还是好好留在你父亲身边,为父亲尽孝吧!”说完便转身上了火车。
傅曦虽然明白莫琰这是为了她好,莫琰这样的行为却实实在在打了她的脸。傅曦撂下好些狠话,要和莫琰断交。
莫琰没言语,神情有些高兴且得意。
1930年,老莫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了,反反复复和莫琰念叨的就是早点把唐夏娶进门,好让他在闭眼之前看到儿子成家。
莫家和苏家人见面定在了同和居,老莫父子和苏家老两口带着唐夏,舒家父女不是外人,老莫征得苏家人同意,也一并邀请了。
傅曦本来和老舒跟着老莫早早地到了,到同和居大吃一顿的机会可不多,傅曦却一直别别扭扭的。
傅曦从被莫琰在火车站截下来,斩断了和关白的情愿就一直跟莫琰别别扭扭的,
老舒没在意,只是趁老莫不在叮嘱女儿:“今天是莫琰定亲的日子,别折腾!”
莫琰到苏家接苏氏夫妇和唐夏去了,还没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