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重点!”古瑨嫌她啰嗦,催道。
“少将军已经率军打到匈奴王庭了,只是,他孤身潜入,至今未回,生死不知,恐怕。。。”王婆子居然说兴奋起来,因为她知道这位等待的机会到了。
“确定?”古瑨对战场的事不了解,这匈奴有多远她也不知道,这消息怎么传递的,需要多久,可靠性就更不知道了。
“千真万确,老奴特意去找了夫人院里的李婆子,她跟我是姐妹,她说夫人天天以泪洗面了,消瘦不少,”王婆子也多了心眼,又去打听了一下。
“怪不得最近没人管我们母子了,”他们这个小院最近很太平,黑衣人也没再出现,估计是真有变故了,古瑨仔细分析。
“那姑娘打算怎么做?”王婆子现在唯她马首是瞻,对她很是佩服。
古瑨看了看天气:“这天像是要下雪了,准备一下,我要带宝儿出去。”
“啊?”王婆子没想到她还是要走,之前都失败了几次了,现在好机会来了,怎么还要走。
“想什么呢,不出去大闹一场,怎么逼得她们承认我和宝儿的身份,有了身份才有将来!”古瑨早就有了计划,那就是他们要正大光明活在大众的视线下,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,舆论的压力都是一把利剑,只要运用得当。
“可是你们出不去啊,”王婆子很为难,平时只有她能进出小院。
“那就只能从屋顶走了,”古瑨之前爬树上勘察过地形,他们这院子在将军府的西北角,主屋连着旁边的库房,再过去就是外墙,只要穿过去就能出将军府了。
“不可不可,太高了,危险,上次。。。”王婆子想起上次她发疯就从屋顶上摔下来,死过一次的,急忙劝阻。
“放心,我会做好万全准备的,”古瑨并不想过多解释,明天的行动还是不要过多的跟王婆子说比较好。一来她未必可靠,二来知道的越少,她也能少吃点苦头。
宝儿刚从外面练完字回来,因为没有材料,他只能用树枝在地上写,娘亲特地给他圈了一小方块地给他专门练字用,也就是写写数字。
“娘亲,我饿了,”宝儿已经自己在外面洗过手了,一进来就伸出双手要抱抱。
古瑨并不爱跟他亲近,虽然收拾干净了,能看出来这孩子像她,如假包换亲生的,但是并未经历怀胎之苦,分娩之痛,看他也就是邻居家孩子的感觉,可以玩玩,但不真心。
“男孩子长大了要独立,自己上桌吃饭,”古瑨也不让他知道心中所想,只是让他以为这是她的培养方式。
“小主子,老奴给你布菜,”王婆子不敢多管,只能从旁辅助。
经过最近几天的相处,三人吃饭的时候轻松多了,偶尔宝儿会说话,古瑨也会回答一下。
“娘亲,爹是什么东西?”这个问题他压在心里很久了,他懵懵懂懂地听过,却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意思。
“爹不是东西,你不用知道,”古瑨很不屑地回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