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严正和媚姨娘争执,本想着不能打女人,但是扭头看见明瑜正和那个乞丐亲近,那个乞丐还时不时凑近明瑜说着。
心中一股怒火燃了起来,就仿佛自己的东西被人动了一般,也不管什么君子礼仪,一把掀翻媚姨娘,“死婆娘!”余严压低声音阴狠的说,“陆任仟罪有余辜,少来纠缠!大家都能作证,那是他自己作死!”
媚姨娘看看一旁,仿佛没人搭理,就站起身,“我去衙门告你!让你不得入场考试!你等着!”接着一溜烟儿跑了。
明瑜这边也说完了,明润泽很是惋惜那个温婉的大姨子。
“明娘子!”余严走了过去,非要刷一下存在感。
明瑜没有一点起身的想法,“嗯。”
余严很不满,“陆任仟我已经帮你教训好了,不知可有荣幸请您吃个午饭?”
明润泽站起身,“不劳费心,我的娘子,我自会招待,毕竟是在我们家的酒楼。洛叔。”
余严被压了一头,也不气馁,依旧看着明瑜说道,“明娘子,我好歹也是为明家抱不平,连一顿饭也吝啬吗?”
明瑜依旧坐着,“余公子,你这说的哪的话?饭我们明家请得起,但是,你不是为了自己吗?怎么倒成了我们明家要感恩于你了?”
余严一愣,口气变得不善起来,“明娘子,你这是要过河拆桥?”
“哟,我怎么就要过河了?”明瑜这才站起身,“洛叔,既然这位余公子要我们请,那明家也不是请不起,但是,无缘无由的,开了这个先河,以后可就收不住了!可是余公子张了嘴,那就送几个菜吧。”轻飘飘的将余严说成了蹭饭的,最后无可奈何的给了。
余严觉得自己的自尊受到了侮辱,“难怪陆任仟说你们明家不仁不义,我还真是错怪他了!”说着眼神暗了起来。
明润泽防范着余严,毕竟这是个黑心黑手的无赖。
“呵呵!我不仁不义?”明瑜压低声音,“在你对琳魅儿不管不顾的时候,任她香消玉殒的时候,任她痴心错付的时候,你就应该知道,有这么一天!”
余严一惊,后退一步,有些站立不稳。
“余公子,前段日子刚得了媚霖阁的花魁,可要保重身子,毕竟还要下场科举呢!”明瑜轻笑一声,转身离开。
“谁是余严?”门口一道威严的声音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