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知是不是没听清。

不知道要把什么拖下去。

想完，啪一声响，门打开男人回来，傅廷钦走到榻前，掀起落下的床幔，放到一边的勾里，烛火没有灭，照着他们可以看到他，他换了一身，苍白咳嗽依旧，咳了几下，衣袍宽大，菱木花窗外有风吹进来，吹起他的衣摆，像一阵风就会被吹走，身上有檀香，檀香似为了盖住血腥味，唇色红得异常。

血腥味？

谢柠柠看向他，男人手按在她的鼻子上。

她本想直接了当的，反正没什么好在意好问的，酒味没有血腥味冲鼻而来，她想吐。

“有血腥味。”

“有人。”不听话，让他不高兴，傅廷钦在旁边太医治了头仍旧痛得受不了，那些人一个个围着他，让他烦．

烦到极点，为了压下头痛，杀了几个人才好一点，血腥味冲过来让他整个人清醒过来，他的眼前只有血，只有冲天的血红血腥味再没有头痛欲裂。

只要不分裂就好，他不想分裂，不想每次和谢柠柠这个女人一起都分裂。

他的头痛能忍住了。

手往下划。

“不听话的人没有活着的必要，不要活了。”

“你。”

谢柠柠望了他，目光下移落向自己唇，看着唇上的位直，等着他划过去。

傅廷钦放开了手，头凑近了她，俯身低语：“你闻错了。“

谢柠柠没有闻错，没有听错，他杀了人？杀了谁？脑中闪过这个男人进来前她在恍惚之间听到的话，声音那么清楚，她没听错。

傅廷钦不说了。

谢柠柠一样不想了，她要做的是，抬眸伸出手拉住他把他拉过来，起身亲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