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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爹是礼部尚书,朝廷大员,被攻讦那是极其自然的事,于儿子何干?”
纪墨还等着回房间作诗,无心和纪昀多说。
“爹你糊涂了,以后少听表弟嚼舌根,名家弟子的话,十句有八句都是扯淡。”
说完这句,他便急匆匆离开客厅,回了自己房间,只剩下纪昀捻着胡须不断乱颤。
“逆子!”
纪昀胸膛起伏,喝了一大口茶水。
他只有纪墨这一个儿子,对他一直抱有极大的期望,竭力为他铺路。
秦国无圣,大儒多出在朝堂。
纪墨虽有文才,但一心只想走文道,无心官场。
这是他们父子二人最大的分歧。
“无论如何,都不能让李玄继续扬名下去。”
“墨儿,你早晚会明白,为父这都是为你好,我大秦的读书人,和六国不同。”
纪昀沉思良久,这才从客厅中出去。
……
月末,休息。
李玄带着写好的《说岳全传》前三章诗稿,去了致远书行。
临来之时,方运已经将需要注意的事情又和他细说了一遍。
“客官,欢迎光临。”
李玄穿着白鹿洞书院的制服,一进书行,便有小二热情迎了上来。
白鹿洞书院的学子,看儒袍非官制,想来是尚未考取功名的学子。